同時白知清也很篤定,穆聞澤是不會喜歡時霽這種粘人的人的。
路馳嗤聲:「那你還在這待著做什麼?」
白知清壓住袖口的手指一頓。
過了會兒,他不動聲色地抬眼:「客廳的椅子更舒服。」
[屁,木頭椅,坐著的墊子是編織的,質感特別硬。不愧是律師昂,睜著眼說瞎話這一套可以啊。]
[hhhh原諒白老師吧,他玩這個扣子玩了好幾分鐘了,扣上再解開,都要磨薄了(狗頭)]
[給大家講個故事:主人樣了兩隻狗狗,一隻又憨又傻,另一隻看上去表現矜貴,現在有一個陌生狗來了和主人待在一起。傻狗狗怕被分走寵愛急得想撓牆,貴氣.狗狗一邊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一邊悄咪咪地心慌。]
[救命救命!真的我寶和每個人都好好磕啊!]
[媽的這是戀綜!不是你穆後宮選妃傳啊!]
客廳里的氣氛再次凝滯了起來。
正當路馳實在忍不住想敲門問個究竟的時候,浴室門突然開了。
時霽挽著袖口從裡面出來,襯衫上一片濕漉漉的痕跡,手指和小臂有些潮,和水接觸久了便和乾燥的皮膚形成了色差。
路馳視線立馬盯過去,從地上起來,「你們剛剛做什麼了。」
白知清一雙極具壓迫感的眼睛也注視著他。
時霽撫上濕了的位置,聲音淡淡:「幫穆先生洗澡。」
他說的也沒錯,是他準備的洗澡水。
但聽在別人耳朵里可不是這個意思了。
白知清面色沉靜:「違法人員的犯罪跡象都是從說謊開始的。」
時霽不在意道:「隨你信不信。」
他在兩人的注視下回了房間。
等到穆聞澤洗完出來後,第一眼就對上了三個人的視線。
易念坐在沙發上看書,見他出來歡快地招了招手。
白知清和路馳目光灼熱,視線著重在他的脖頸鎖骨那裡徘徊,手臂也沒放過。
穆聞澤在這兩道視線下皺了皺眉,「嘖」了聲道:「一起犯病了?沒去醫院看過腦袋?」
都看他幹什麼?
兩人看了最後一眼,連忙收回了視線。
白知清剛想推推眼鏡,隨後想到自己取下來了便放下手,一本正經道:「只是覺得穆先生實在漂亮,忍不住多看了,抱歉。」
路馳視線落在他頭髮上,眼珠子隨
著他的走動轉,「你不吹嗎?一會兒要頭痛了。」
穆聞澤聞言攏了攏發尾,拿肩上搭著的毛巾吸了吸水,「不擦,麻煩。」
「那我給你吹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