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挪東西幹什麼?繞過去就行了。]
[當然是因為我寶在中間走的啊,而且剛剛白知清一直往中間靠,我說是怎麼回事。]
[原來打的是正好碰運氣看看我寶能不能撞上他的主意,嘖嘖嘖,最後竟然投懷送抱了可惡!(指指點點)]
穆聞澤穿的短袖,兩條光裸的手臂被白知清抓在掌心,掌心的溫度偏高,而穆聞澤被空調吹的手臂溫度偏低。
上面是另一個人灼熱的溫度。
他眼罩下被遮住的眼睛微眯,晃了晃手臂蹭了下男人的掌心。
男人動作一頓,很快猜測到了情況,隨後手臂自然地下滑勾住他的腰。
「抱歉。」
他低聲詢問:「還好嗎?」
現在是在室內,他們身上沒有帶麥。
掌心下的肌肉微微繃緊,腰肢窄細柔韌。
現在大概那一塊皮膚都泛起粉色來了吧?
眼罩下面的眼睛會好漂亮的樣子,眼尾紅紅的。
那天就算光線微暗,他也看清了一些當時的樣子。
誘人親吻。
可惜他現在蓋著眼罩,看不到青年的樣子。
穆聞澤就這麼被白知清扶著往前走,一條有力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靠近對方的那一側肩膀上落著一隻手。
同時還有眾多視線,不加掩飾地投過來。
坐在遠處的路馳擰著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了。
有必要抱著走?
姓白的占什麼便宜?不是死潔癖恨不得離人二里地嗎?
他壓著火氣,揚聲道:「白知清腿瘸了?非趴在別人身上走?」
白知清不回答,徑直摟著人往前走。
隔著薄薄的一件衣服,皮膚受到的刺激不會那麼強,狀態脫離的也快。
穆聞澤撥開他的手,嗓音微微發啞:「好了,離遠點兒。」
白知清沉靜地收回手,對用完就丟沒有絲毫怨言,而且說起來這件事的起源還是他。
「再有不適的話,穆先生請告訴我。」
「我非常樂意效勞。」
見他們分開,路馳才覺得心裡的不悅感削減了下來,但皺著的眉頭始終未撫平,抱肩看他們繼續往前走。
時霽和他們兩個的速度差不多,三人幾乎同時到達了終點。
穆聞澤往前摸到了桌沿,在桌子上摸索了一會兒後沒摸到照片,反而從上疊下了一隻手,還遲遲未挪開。
掌心溫度炙熱,不知道是誰,還抓的很緊,但很開又鬆了力道,卻還是沒挪走。
「放手,」他皺眉,本來剛剛差點被誘出病來,並且還沒徹底消退而心情不好,現在又被人碰到,「照片能跟我的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