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聞澤抓著他的襯衫讓人壓低身子,先舔掉了血珠,隨後一點點吸食著血液。飢餓感被漸漸填滿。
毛絨絨的腦袋縮在醫生頸窩裡,夫人現在除了一雙襪子,什麼都沒有。
醫生抬手壓住穆聞澤的後頸,順著脊柱的骨頭一寸寸地摸下去,摸到後背中間那裡,也是穆聞澤同樣覺得發癢發熱的地方。
那裡有兩塊不自然的骨頭,將細膩的皮肉頂起了兩個不太明顯的鼓包。
醫生冷如玉石的手指在那裡輕輕按了按,隨後便感覺到了傷口處被咬了一口。
但並沒有頭挪開發脾氣,應該是舒服的。
他便放輕了力度揉著那裡。
漸漸的,血液止住了,傷口處流不出更多東西,穆聞澤舔了最後一口便把醫生推開了。
飽腹後的饜足感很強,穆聞澤懶洋洋地靠在醫生的床上,垂著眉眼看剛剛滴在手上的血跡,然後抬到唇邊蹭掉,長而密的睫毛輕抬。
「謝謝款待。」
醫生似乎並沒有對他這種用完就丟的態度有什麼感覺,檢查了一下傷口的狀態後就對著本子繼續寫寫畫畫。
他注意到了穆聞澤落在某處的視線,冷靜地寫下最後一筆,「抱歉,冒犯了,這是正常現象。」
「被吸食的時候會產生特殊興奮感。」
穆聞澤沒有跟他討論這個問題的想法,他無聊道:「現在可以走了吧。」
醫生扣上筆帽,「還有最後一個。」
他仔細檢查看過姝麗漂亮的夫人全身,沒有看到身上有什麼顏色較重的痕跡,便俯下身,「檢查過程可能會有些冒犯,但請不要緊張。」
午夜後,古堡內美麗的、剛死了丈夫的夫人一個人出現在了無人問津的地下室內,只穿著雙沒什麼實際作用的絲襪坐到醫生的床上準備體檢。
如果這是部電影的話,是很會引得人按下『堅持訪問』的。
現在夫人正被清冷淡漠的醫生摟著腰親鎖骨。
「雖然夫人現在的狀態看上去很好,但不知道內部有沒有開始崩壞,所以還需要做一些測試。」
醫生在夫人身上留下了一個個牙印,鏡片遮擋住了他的眸色,只能看到他在仔細地觀察那些痕跡的顏色。
但是……檢查身體需要這樣嗎?
穆聞澤掣制住了他的下巴將他踢開,懶散的眸子眯了下,「死了也跟你沒關係。」
他鬆開手,披上了那件看上去嶄新的白色大衣。穆聞澤剛想問短褲,又想到這個沒有醫德的醫生一直生活在這裡,說不定都穿出破洞來包漿了,便收回了準備出口的話。
所幸大衣很長,穿上後衣擺到了大腿中間的位置,不大幅度走動的話沒人能看清下面。再說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古堡內應該沒有多少人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