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過不少玩家,鮫人、魅魔這類在美貌上享有盛名的都見過,但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這個小玩家的。
啊……晚上
應該稱呼為夫人。
玩家的任務是補全背景資料,而極為玩家只知道自己身份的大致關係,其中的中間差里,任他怎麼編造都是可以的。
雷諾勾了勾唇:「聽說您在生完小少爺後身體出現了毛病一直不願意見人,那我就放肆猜想一下您不出門的原因了。」
漆黑的衣櫃裡伸手不見五指,穆聞澤和男人的身體緊緊挨著,相觸的地方悶出了細汗,偏偏上身還被冰涼的東西緊緊纏著不放。
「是會流nai嗎?所以才會經常去找醫生看病,那裡也很紅,是經常尋求丈夫或者醫生的幫助嗎。」
嘴裡和身上留著的痕跡上還帶著那個裝模作樣的醫生的氣味。
流什麼?
穆聞澤三世都被養的在這方面很純,接觸不到這種污穢話,但他本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
穆聞澤不耐道:「我會讓你流血。」
他掐住雷諾的脖子,踹開衣櫃門把人拖了出去。
身體縮水了,但身體素質還在那裡。
掐著脖子不方便,穆聞澤直接拽著他的頭髮走到門口。
他們進到衣櫃裡多麼久,外面就砍了多麼久。刀尖從被砍出的縫隙里冒出一角,又很快收了回去,鍥而不捨地砍著門。
雷諾笑著抬頭:「外面很危險,夫人。」
穆聞澤踹了他一腳,很明顯的,傳出了一道骨頭碎裂聲,他抓起雷諾的頭髮垂眸瞧他,神色似笑非笑的:「剛剛是你說的,有東西追過來,但我可沒有看到,而且明明可以往下面跑,你還幫那個東西瓮中捉鱉。」
雷諾一雙眼睛含著笑看他,似乎骨頭碎裂的完全不是自己,只笑眯眯地舉起兩隻手,「只是在和夫人開個玩笑。」
隨著他話音落下,門板上的聲音也一齊消失了,只落下了上面被砍開的傷痕。
「夫人的反應很有趣。」
雖然沒有如他預想中的,因為一邊被人抱在懷裡,又另一邊遭受未知的狎昵戲弄,哆哆嗦嗦地害怕著往他壞里鑽。白天矜傲不愛搭理人的小少爺軟下聲音來紅著眼眶求人……但也不錯。
「還有其他地方。」穆聞澤踩著他剛剛摸自己腰的手俯視他。
嘖,死了還能活,干又干不掉。
雷諾剛剛被他抓著頭髮拖過來,現在還趴在地上,穆聞澤自然是選擇方便的站著了。
雷諾眸中一片笑意:「您真可愛。」連豆腐都被吃光了都不知道。
冰冷的觸感一時消退了,但穆聞澤總覺得胸口還有怪怪的觸感,他狐疑地看了雷諾一眼。對方似乎看穿了穆聞澤的心思,從地上起來,「我發誓沒有再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