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著氣,不知不覺間,落在後背上的那隻手一點點地向上滑動,最後碰到了吊帶的蝴蝶結上。
很好解開,抓住一條帶子用點力就能一下子徹底鬆開。
夫人還不知道被解開了,正被人又吸又允地吃舌尖,剛泌出的一點涎水,就被人帶走了,那麼一點窄的腰都開始細細發顫了。
再親下去就過界了。
大少爺戀戀不捨地咬了最後一口舌尖,被推拒著離開了。
意料之中的一巴掌呼在了臉上。
大少爺頭偏了回來,血紅色的眸子溫潤地微彎,似乎恢復了進門時的假象,去檢查夫人的手掌有沒有打紅。
漂亮的夫人此刻唇肉有點腫,不止眼睛,嘴巴上都覆蓋了一層潤潤的水光,唇珠被嘬的腫的最厲害。
邊界線都被親的模糊了。
而且他還沒發現,後面的帶子開了。
「對不起,母親,」他看上去相當羞愧的說,「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
穆聞澤瞥他一眼:「狗都能管住自己,快滾。」
「是。」似乎剛剛的那副樣子不是他,大少爺虛弱地咳了幾下,目光又落回了夫人身上。
「我剛才沒有問您…...這裡,是什麼。」
穆聞澤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身前,入目的先是鎖骨上一片青紫的痕跡,然後是……那裡貼著的醫用膠帶。
因為剛剛的刺激,他都沒發現過已經立起來了。
潔白的醫用膠帶上,有個很小的空氣,還伴隨著刺痛,那裡本來就是有點腫的,似乎被悶得太久了。
「蚊子叮的。」他隨口敷衍,然後去揭膠帶。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短,醫用膠帶的質量也相當好,邊角都沒被抬起來。
「……嗯。」大少爺輕輕應了一聲。
夫人的指尖按在自己身上,軟肉凹陷下去行程一個小窩,還被人吸腫了嘴巴,唇肉不自覺地稍微嘟起一點,一臉認真還有點煩躁的樣子。
實在是,情瑟又可愛。
「我來幫您吧,」他補充,「保證不做其他事情。」
做這一件事情就占了好大便宜了。
…...
粘的確實牢固,旁邊的軟肉都被抓紅了,才揭開一個角,雪白的肉被粘的很近,揭開後都泛著粉。
大少爺小心翼翼地撕開,卻被夫人嫌棄墨跡了,直接一把撕了下來。
是有點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