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去地下室嗎?」穆聞澤扯著衣服,「檢查又用不到什麼工具。」
「嗯。」醫生垂下眼帘,清淺的眸光落在夫人身上,「剛剛夫人和誰在一起?」
穆聞澤歪了下頭,「這個也要知道?」
醫生靜默片刻,視線凝在他的臉上:「萊奧曼剛去世四天,客人們還沒走。」
「嗯?」
穆聞澤先是疑惑了一聲,最後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氣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死的是你呢,管的挺寬。」
看他的表情,醫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淡淡地補充:「也是為了夫人的身體,有其他干擾因素的話,檢測會不太準確。」
他身上的白大衣整齊潔淨,一張冷淡疏離的臉上不帶任何情緒,冷漠而嚴謹。一副認真負責的醫生形象,說出來的任何話都有種讓人不自覺信服的氣勢。
穆文澤沒跟他繼續講廢話的心情了,抬了抬下巴:「走吧。」
去地下室的路很長,而且現在是12點之後,亂的很。
穆聞澤走了幾步,便忍不住皺眉。
衣服上的蕾絲很多,幾乎整個胸膛都被覆蓋住了,而且是編織的很粗糙的樣子。
那個大少爺拿了這件衣服和另外一件像禮品盒一樣的衣服讓他選,室內昏暗,穆聞澤又看不清楚,自然是選擇的這件看起來比較方便的。
才走了一層樓,穆聞澤就想回去換一件了,但他又覺得早點弄完早點回去,就放下了這個心思。
粗糙的蕾絲最外層網眼很密,是可以把顏色遮的嚴嚴實實的地步,但裡面還有一層網眼很大的蕾絲,不斷地摩擦著。
穆聞澤是沒有低頭去看,如果低下頭,就可以一眼看到兩個尖尖都立了起來,還把衣服撐出了很小的隆起。
他又走了幾步,前面是一條樓梯,剛下了幾節台階,穆聞澤便不動了。
——那個有些腫的,被一條蕾絲線狠狠蹭了一下,然後卡進了一個網眼裡。
「夫人需要幫助嗎?」
醫生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
穆聞澤往前抓了抓衣服,解救出了自己,然後壓著眉眼仰頭看醫生,捲髮軟軟地搭在臉上,「抱我過去。」
醫生沉默半晌:「遵命,夫人。」
*
和昨天一樣,整個古堡里遍地都是獻血,之前昨天蘇寧淵遮住了他眼睛沒讓他看。
穆聞澤是晚飯的時候才下來的,他去餐廳的時候各處都乾乾淨淨,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醫生帶他一直到了地下室,一個人都沒碰到。
這裡距離醫生的房間還有好長距離,需要穿過好多奇怪的鐵門。
穆聞澤被摟在醫生懷裡,還抓著胸前的衣服,如果不是太奇怪的話他都想直接把衣服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