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瞥了他一眼:「這不是你的地盤。」
雷諾充耳不聞,徑直走到夫人身前。
三更半夜的,他不僅沒睡覺,還打扮的跟個花孔雀似的,酒紅色的襯衫搭配黑色馬甲,袖環箍住手臂,下面是條銀灰色西褲,頭髮也仔細打理了,露出了優越鋒利的眉眼。
他在夫人面前單膝跪下,方便對視,卻在抬頭的那一瞬驟然止住了嘴裡的話,神色晦暗不明地看著夫人。
剛剛還在想呢……很適合被人按住嘬腮肉。
現在倒是看到被嘬了,不止雪白瑩潤的臉蛋被親的發紅,嘴巴都被人咬的有點腫。
……可惜不是自己。
夫人偏偏還跟沒事一樣,帶著和別人做過親密事的痕跡跟他問話:「你怎麼來這了?」
「夫人這話說的,我就不能來嗎。」雷諾彎出笑的樣子,話出口又意識到問題,「啊不,夫人是主人,自然要通過您的同意。」
「因為聽小少爺說您昨天來了,所以今天來碰碰運氣,畢竟我會繼承到萊奧曼的遺產,照顧您。」
醫生帶著溫熱的毛巾過來,給夫人擦臉。
雷諾看著他被毛巾按壓凹下去的軟肉,意味不明道:「沒想到恩柏先生也有一天會從地下室出來,還以為要爛在地下室,成為那堆東西的一部分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理他。穆聞澤看著醫生:「今天還做檢查嗎?」
醫生輕輕點了下頭,視線落到他前面,「需要上藥。」
這件旗袍樣式很漂亮,除了用料極多的蕾絲外沒有一點鏤空,但開叉差不多到了大腿根那裡,顯得腿長而細直。
拉鏈在後背那裡,醫生跪在床上給他拉拉鏈。
雪白的脊背一點點顯露出來,蝴蝶骨展出了大半,拉鏈往下,跳躍的火光下手指的影子順著美人溝下滑。
醫生沉默著,沒有碰到半點皮膚。
雷諾還半跪在穆聞澤身前,好聞的香氣在兩個高大的、卻維持著兩個伏低做小的男人身旁縈繞。
衣服被脫得很快,醫生還沒反應過來,穆聞澤就已經毫無避嫌意思地抽出了兩條白生生的胳膊。
雷諾的視線落在因為剛剛衣服的摩擦,腫的愈發紅艷的上面,冷不丁地說:「醫生的福利這麼好的嗎。」
*
可能因為來之前吸了大少爺的血,醫生的血管在穆聞澤眼中似乎失去吸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