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郁郁,想不到不出声,也招惹他!
这人真是坏脾气的流氓!想起他对敌时的英勇,如天神般救了自己,此刻是自己唯一的支柱,一时又气不起来,静静躺着。
她也知道这时候无能为力,多想无益,但就是无法消去对子规的担心。
却听到少将军:“你姐姐不会有事的,你家的马似乎不错,他应该会带着你姐姐上大路,这样,秦营的人很快找到她了。”
阿奴转头看他:“要是那些土匪先找到她怎么办?”
啊!若是那些土匪先找到她,那就只能呜呼哀哉,自认倒霉了。一个弱女子落到那些杂碎手中,想全身而退那是痴人说梦了。
但这话不能说,一说他准又哭:“不会的,土匪都被我们引着呢。且秦营行动一向迅速。放心吧。”
阿奴也只能如此期盼了。她此刻深深后悔怂恿了姐姐跟她出来。
若姐姐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怎么办?心中自责:我真是个天煞星!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奴迷迷糊糊间,听到一把悠悠的女声由远及近:“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她抬头一看,看到一个七窍流着黑血的女人,披头散发从庙中走了出来,竟一下就到了眼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一下乍醒。
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一片黑暗,自已躺在一张石床上。
突然大惊,一人在背后搂着自己!一只大手正虚掩在自己的口鼻处!那人带着手套,手套上一股刺鼻的怪味!
她想起来了,自己正与少将军逃亡到这荒庙中!啊!流氓!大惊,刚要呼叫挣扎!
身上一重,那人压住自己,掩着自己的手一紧 ,耳边一把极力压低的声音,极轻:“别动!别出声。”
听声音似乎有什么危险临近。她马上安静。
听到很轻的沙沙声,似乎是风吹过的声音。但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了。
她睁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当眼睛习惯黑暗时,他发现,四面八方,有人拥了过来。
突然灯一亮。
阿奴眼睛被刺得一闭!
几乎同时,身上一松,就听到了打斗声。
阿奴睁开眼睛一看,吓得惊声尖叫,缩到墙壁处。
围过来的不是人,是鬼!
个个披头散发,有的还七窍流血的样子。
这是个鬼寺!少将军竟敢跟鬼打架!
地上已倒了不少人,阿奴一看,倒在地上的人,血流了一地。
心思一回:鬼也会流红色血吗?
此时,进来的八九个鬼已全倒在地上,少将军把手上抢过来的刀扔了,走到一尸体旁,拿起那人手上的大砍刀,在手上掂了掂,似乎觉得这个又长又沉的东西趁手,就扛着,威风凛凛过来向她一伸手:“走!”
就把阿奴址了起来。
阿奴惊呼一声,躲在他身后。君慈转头一看,又有十几个“鬼”从四方围了过来。
他嗤笑一声:“装神弄鬼!老子从不信鬼!!”
带头一人把身上白袍一甩:“你竟没有中迷烟?”
君慈傲然嗤笑道:“雕虫小技!你们是什么人?”阿奴不禁想起他手套上的刺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