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一力承担所有的事。
汪净慈当年就是想把自家人从这件案里摘干净,才找了胡三这个流浪汉出来,让他去附近的胡家村叫人。
把那些无知的村民引来,将现场破坏。
谁知当晚下雨,效果更是意想不到。
现在胡三已死,死无对症,刚好就被刘安康搬了出来。
当他说到,他见到阿奴进来,胡三把灯熄了,伸手过来掐这小孩脖子的时候,阿奴往后退了一步。
似乎回到九年前,刚冲进庙,庙里就一黑,黑暗一只手忽地伸过来,掐住自己的脖子。
她瞪着双眼,叫不出,也喊不出,然后一个闪电,她看到了一个七窍流血的鬼脸!
瞬时失去知觉,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掐的,也许两者有之。
君慈的心一痛。
她一退,他本能手一抬,似乎想扶着她。
但两人此刻相隔“十万八千里”。
伸手把她一扶的人,是他身边的云海和家人。
刘安康说完后,泪流满面,跪在夜叉脚下。
汪净婵肝肠寸断,还想作狡辩:“这故事是谁教你编的?是他们屈打成招,逼你这样说的是吗?”
刘安康已不再理会任何人,跪在地上,望着夜叉,问:“暄竹,是你复仇来了对吗?这最近一直梦到你和儿子,化成子母凶煞,来向我索命了,在七月七号那天晚上,我又看见你了。”
似乎他眼前正站着暄竹两母子的鬼魂,而他正跟她们说话一样。
众人俱感毛骨悚然。
连汪净婵也目露惊恐地盯着那个夜叉。
她惊恐地叫道:“闹鬼了,这鬼夜叉他迷惑了康儿,他鬼上身,他不清醒了!”
人们群众吓得本能就后退。有些女子甚至惊叫起来。
刑部尚书一看场面又要乱,而且刘安康确实有点不对劲,就咐吩:“好了,把人带回去再作定夺!”
汪净婵却叫:“还要定夺什么?我康儿是被鬼迷了心窍,神智不清,在胡言乱语,你们应该放了他!”
说着一指阿奴:“这鬼寺自这天煞星离开后,就平静了九年,现在她一回来,又作怪了!一切都怪她,怪她克死了她姐姐,现在又想克死想娶她姐姐的康儿!你们要抓就抓她,你们应该烧死她,烧死这妖孽!天下就真的太平了!”
人群居然有人跟着附合:“对,烧死这天煞星。”
刑部尚书一声怒喝:“一派胡言!汪夫人,我劝你少在这妖言惑众!否则,本官要抓的人就是你!来人,把刘安康带走再作定夺!”
明珠向前:“尚书大人,您不觉得我表哥现在有点神智不清吗?”
刘安康却站起来,平静地道:“我是神智不清,我神智不清了九年,浑浑噩噩了整整九年了!但现在却是清醒的,这一生,这一刻最清醒了!”
阿奴向前,问:“既然你是清醒的,那么我问你,杀我姐姐的阴谋,是谁在背后给你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