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虞廷舟的胳膊上的傷口,他擔心的眼眶都紅了。
他吧嗒吧嗒的邁著小短腿跑到了虞廷舟的面前,趴在沙發邊上,擔憂的問道,「虞爸爸……你疼不疼啊?」
虞廷舟伸出完好的那隻手,笑著捏了捏安安的小肉臉蛋,「有一點疼,如果安安幫爸爸吹一吹,就不疼了。」
安安一聽這話,當即乖乖的趴在沙發邊上,朝著虞廷舟的傷口呼呼的吹著氣。
沈舟月沒好氣的白了虞廷舟一眼。
小孩子不懂事,身為成年人的他,他自然知道這種辦法對緩解傷口的疼痛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虞廷舟說這些話,顯然就是在逗安安。
不過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省中院也不打算戳穿虞廷舟,只是白了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傷口很快就處理好了。
沈舟月看著安安和虞廷舟打鬧,無奈的笑了笑,起身將東西收拾好,就開始準備早飯了。
他簡單的看了一眼虞廷舟帶回來的那些吃的,很快就想好了,自己要做什麼。
在做飯的時候,元元也起床了。
虞廷舟對兩個孩子也算是一視同仁,陪著兩個孩子嬉戲打鬧。
沈舟月剛把早飯端出來,電話就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提示,擺了擺手,示意虞廷舟他們幾人先吃,然後轉身朝著陽台走去。
這是溫秋寧的電話。
溫秋寧很少主動給自己打電話。
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讓沈舟月不免有些擔憂。
電話剛一接聽,沈舟月就忙不迭的問道,「秋寧,怎麼了?」
誰知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不是溫秋寧的,而是溫秋生的。
溫秋生冷笑了一聲,對著沈舟月說道,「你們對我這個弟弟還真夠好的。」
「你猜猜我現在在哪?又怎麼拿到他的手機的?」
沈舟月都不用多猜,溫秋生就徑直的說道,「你們把我逼得走投無路,溫秋寧卻被你們捧若至寶,我可不能讓我的好弟弟如此自在。」
「我們是兄弟,我經受的這些事情,他也該經受一遍。」
沈舟月不知道溫秋生到底要做什麼,但從他的語氣中已經猜出不是什麼好事。
他的臉色當即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你有現在的下場,完全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已經把秋寧害成現在這副狀態,你還想做什麼?他從沒有對不起你,反而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秋寧,你難道就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沈舟月心裡非常清楚,溫秋生要是會因為這些事情反思自己的行為,就不會做出當初的舉動了。
他說出這些話,也不是為了讓溫秋生反思,而是打算拖延時間,趁著這個機會聯繫裘行秋。
他心裡非常清楚裘行秋肯定在暗處關注著溫秋寧的一舉一動,說不定就住在溫秋寧家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