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月並不想這樣,他又不是犯人,憑什麼這麼對自己?
「虞廷舟,你別太過分了,你沒有資格這麼做,我是一個獨立的人!」
虞廷舟冷笑了一聲,「這東西我準備好有段時間了,但一直沒有拿出來的打算,是你逼我的。」
「畢竟你總是背著我偷偷做些不該做的決定,我可不想某天起來,你又帶著幾個孩子偷跑了。」
虞廷舟沒有給沈舟月拒絕的機會。
他直接拽著沈舟月的手,將手環扣在了上面。
冰涼的手環貼在肌膚上,緩解了手腕被捏的刺痛感,可沈舟月卻寧願承受刺痛感,也不願意自己的行蹤全都被另外一個人知曉。
這樣的他和階下囚有什麼區別?
他扒拉這手上的手環,試圖解開。
可原本分開的手環戴到手腕上,就像是渾然一體,根本沒有打開的地方。
沈舟月臉色難看的指著手上的手環,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我把這東西解開!」
虞廷舟笑了笑,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不可能。」
「我廢了那麼大的功夫,怎麼會輕易的給你解開?」
第一百一十四章 柳宣庭和方墨
虞廷舟果然說到做到。
他不僅沒有給沈舟月解開手環,甚至還限制沈舟月的行動。
他每天只能呆在虞廷舟的家中,就連出門都不被允許,更不允許和其他人接觸。
這種壓抑的感覺讓沈舟月渾身不自在。
他的情緒也肉眼可見的低迷。
他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的,看起來就像是快要枯萎的花兒一樣。
但每次出現在安安面前的時候,他還會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所以並沒有人知道他心情上的壓抑。
不知不覺中日子很快來到了安安生日的那天。
虞家果然舉辦了一場非常盛大的生日宴會。
這場生日宴會邀請了很多的賓客,大多數都是虞家的合作夥伴。
虞廷舟一大早就找了專門的造型師過來給安安他們幾個孩子收拾,同時也給沈舟月準備了一套禮服。
看著送到自己房間的禮服,沈舟月有些意興闌珊。
他根本沒興趣參加晚上的宴會。
想到在這個宴會上,即將宣布安安的身份,他就有種安安以後都不屬於他的感覺。
虞廷舟敲了敲沈舟月房間的門,不等沈舟月允許他進來,他就推門而入。
進門就看到沈舟月坐在床邊,盯著送來的禮服,動都沒動,他皺了皺眉頭,「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想和安安一起過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