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倒是看得分明,是石斑蟒在河裡守株待兔,等人來了又立馬聲東擊西,本看著是沖江喬張開血盆大口的,結果尾巴又迎上了想要給江喬幫忙的兩人,使得他們差點中計。
他嘴角抽抽,現在這些動物啊,果真是成精了,竟然連詭計都會用了……
不過,想想家裡那借著枝條向他們撒嬌耍賴的上百顆變異樹,以及連臉都進化出來半張的樹老大,他摸摸下巴,又覺得石斑蟒的這兩招不算什麼了。
要讓他驚訝,先來說句話!
變異石斑蟒確實是守株待兔,下午被一種無形的能量波動給發來許多干擾信息,它煩不勝煩,偏偏又無法屏蔽,哪知道不一會兒竟然被控制了!雖然只是一瞬間,可也足夠從無敗績又飢餓的變異石斑蟒感到無比憤怒,它不敢再近前去,也知道人類不會放過它,便一直在河底守著。
等到要等的人出現,石斑蟒掩飾住氣息,忽然從河面衝出,粗粗的脖頸支撐著三角大頭的嘴巴直取江喬小小的身子,攻勢凌厲而迅疾。
一切都在石斑蟒的算計中,只除了那出其不意又溫度奇高的火以及最後所碰上的那張小紙片。
如江濤所見,石斑蟒這會兒正尾部捲成一圈圈的立在那兒,是蛇的經典姿勢。
只不過此刻它是僵硬的而已。
剛剛一擊不成,江喬又丟出一簇氣息強大的火焰來,那溫度驚得它立馬縮回了尾巴,但尖尖處卻還是掃了那火,儘管用尾巴帶起的疾風將火給弄進了河裡,可尾巴尖尖處那深入皮下肉里的疼痛讓石斑蟒不得不做出盤纏的姿勢來。
但它剛伸出上半段身子,準備讓自己碩大的頭部和嘴巴里所蘊含的毒液去繼續應對敵人時,對面散發著誘人味道的人類小崽子忽然朝自己扔出了什麼東西。
變異石斑蟒本能的感到危險,卻又自負於自己實力,大大的三角腦袋毫不猶豫的撞開了扔過來的那張紙,下一瞬,它便變成了一具雕塑,一動不動的立在原地。
只那雙眼睛和嘴巴卻還是開開合合的,毒液順著大張的嘴巴滴答而下,落在地面帶出一個小坑,陰寒的眼睛裡更是積聚著無窮的怒氣與驚懼。
為什麼?
為什麼它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它頭部和上半部身子因為要對付敵人是扭曲著伸出來繼而僵住的,彎曲的弧度看得出來很是柔軟,卻定定的橫在三米高的低空。
不管換哪種生物,都不可能以這樣的姿勢立在那裡,更何況肢體柔軟的蛇類?明顯不正常。
江濤站在遠處,能感覺到變異石斑蟒的森寒氣息,能聽到它略微凝滯卻又沉重的呼吸,明顯沒死。他更能聞到大蟒的腥冷之味,以及憑藉著一雙利眼所能見到的石斑蟒雕塑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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