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星百思不得其解,一边走一边拼命分析,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家门口。
进门后,才发现陆惜已经回家了。
哥!你回来了,陆惜噔噔噔地从屋里跑了出来,你去哪了,我回家之后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被坏人抓走了。
陆辰星挠了挠头:我,我我昨晚去同学家住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你晚上才会回来。
没什么可玩的了,出门看了个电影逛了会街就回来了,陆惜回答完,把脸凑近打量他,疑惑地问,我怎么感觉你一直不敢看我呢,我脸上有大怪兽吗?
陆辰星立刻看向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话就是没什么底气:我怎么就不敢看你了,你不要瞎想。
陆惜抱着胳膊,绕着陆辰星顺时针转了一圈,又逆时针转了一圈,问道:说,你昨晚是去谁家住的?
陆辰星理不直气不壮:就是同学啊。
呵呵,什么同学那么遮遮掩掩,陆惜的眼神锐利,字字珠玑地剖析道,以前你如果去同学家,不仅会直接说那个同学的名字,还会叭叭叭地吐槽一堆你们一起发生的事。可是今天你不仅没有直说,还眼神闪躲,说话没底气,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陆辰星:我没
陆惜叉着腰:说!到底是谁!
陆辰星顿了顿,梗着脖子:有什么可说的,反正跟你没有关
哦,我知道了,不等他说完,陆惜忽然恍然大悟,是时珩吧,是他对吧?
陆辰星:
噗,看来是猜对了,陆惜摆了摆手,去他家就去他家嘛,搞得神神秘秘的干嘛,像是真的干了什么似的。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半晌后,陆惜目瞪口呆:该不会真的是干了什么吧!?
陆辰星:
很多年前,自从兄妹二人开始相互扶持,甚至是相依为命时,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约定除非是重大的秘密,其他事都尽量不对对方有所隐瞒。
他们都不希望自己最亲的人,随着慢慢长大,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可今天,陆辰星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让对方问,就已经算是破了那个约定了,这样很不好。
陆辰星叹了口气,从实交代:倒不是干了什么,没那么夸张。就是昨天在儿童福利院遇到叶子和谢老板了,晚上加上时珩,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我不小心就喝醉了,说了一堆蠢话,晚上就在他家住的。
陆惜很生气,甚至想扑上去打他:你喝什么酒!你不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吗!万一没有他在你怎么办!
陆辰星认真忏悔:我我不小心的,拿错杯了,我以后小心一点。
陆惜叹气,宛如一个老父亲,摆了摆手:行吧行吧,原谅你了,起码这次没事。时珩是个好人,愿意收留你,也不会趁机对你做什么。
陆辰星莫名有些尴尬:呃,你指的是趁机做什么?
呃,陆惜想了想,不忍心伤害哥哥幼小的心灵,没把自己想的东西说出来,随口胡说道,没什么,就是坏事嘛,比如摘心挖肾什么的吧!
陆辰星:
陆辰星无语了片刻,换好拖鞋往屋里走去:我去写作业了。
陆惜:去吧去吧等等!!
陆辰星:?
陆惜凑近他的右边耳朵:你耳朵怎么了?
陆辰星抬手摸了摸,那里还是有点疼,微微肿起来的似乎依然没有消去:不知道,喝酒过敏的吧。
啊?
陆惜明显不信,拉住他不让他走,把他的肩膀往下压,捏住他的耳朵仔细看了看,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把耳垂掀起来看了看背面。
陆惜:
陆辰星见她没说话,便问道:怎么了,是过敏的吧?
陆惜:
谁家过敏能对称过敏啊!这两个肿起来的地方都是长条形状的,这他妈明显是
陆惜放下他的耳朵,面色复杂地问:哥,你们昨天真的没做什么吧?就那些未成年不应该做的事情,你实话告诉我,我肯定不会骂你。我会打爆你。
陆辰星想到了那段录音,以及录音里面自己说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的骚话
没有吧,陆辰星不确定地说,大概。
陆惜恨铁不成钢,按住陆辰星就开始扒他的领口,往锁骨看了一圈又往胸口看,看完胸口又掀起衣服检查腰腹,看得陆辰星莫名其妙,耳朵红着把她推开:怎么了啊!
陆惜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时珩并没有趁机对我哥做实质性的事情,只有耳朵上有咬痕,这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叫不是大事啊!时珩好变态啊!竟然咬耳朵!
啊,天啊。
我竟然觉得有点好嗑是怎么回事。
陆辰星:到底怎么了啊?
陆惜露齿一笑:没事,应该就是过敏了。
说完就往屋里走。
陆辰星:
走了几步,陆惜忽然折返回来,用无比认真的表情、无比严肃的语气说:哥,我觉得你最好想清楚,如果你确定时珩真的喜欢你,并且确定你不可能喜欢时珩的话,你还是不要和他再深层次地接触了比较好。
陆辰星愣了愣,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说这个:啊,为什么?
陆惜原本是只想提醒,不想多说,但想到自己哥哥那么后知后觉,现在的时珩只是偷偷咬耳朵,但以后说不定要偷偷做别的,比如说偷亲之类的过分的事,便狠下心来,用近似威胁的语气说道。
否则他真的会日你!我没有在开玩笑!
第30章
???陆辰星一脸莫名,哭笑不得地说,不会吧,我们就只是做个朋友而已,他犯不着那么那么大动干戈吧,太严重了,你是不是想多了。
而且醋意值又没有爆,他也不是什么神经病,应该是不会随随便便就日我的吧,而且昨天晚上分明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