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感微乎其微,又不容忽視。
白朮語帶笑意:「來而不往非禮也。」
亞爾斯只覺得自己毛細血管十分豐富的耳朵快燒得比胡桃的長杖都亮了。
長生聽見動靜從碗裡抬頭,震驚又不解:不是,什麼情況,這是數學課嗎它低個頭的功夫世界就天翻地覆了?一分鐘跳過了十幾集?
湊在它旁邊一心乾飯的松子伸出翅膀拍在它身上:有什麼可看的,乾飯不積極,你是不是思想有問題。
長生詭異的接收到它的信號,一臉遲疑的低頭吃飯。
嘶……這日新月異的世界。
那邊廂的兩人已經和外界隔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亞爾斯頭腦之空白,情緒之複雜,一向不顧主人意願肆意妄為的尾巴都一時無法辨明,呆呆的一動不動。
白朮進退有度,見狀從容的收回了手。
嗯……耳尖的手感也不錯。
就是不知道尾巴摸起來是什麼樣的……還得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啊。
眨眼間尾巴就被惦記上的亞爾斯背後一陣涼風吹過,他下意識收了收尾巴,張了張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最後緊緊地閉上了嘴:說什麼?先撩者欠,是他先管不住自己胡來的手的。
在戰鬥上永遠堅定維護「先下手者為強,後下手者為亡」這一理論的半獸人陷入金子般的沉默,猝然捕捉到白朮嘴角的壞笑。
……很難說他是怎麼從白朮只微妙變了一點點的笑容中明察秋毫出壞字的。
半獸人的直覺果然非同凡響。
白朮道:「說來,請仙典儀也是一樁大事,倒時玉京台會十分熱鬧,我放你一天假,要去圍觀麼?」
亞爾斯注意力被轉移的飛快:「不用。」
那天舉行儀式的玉京台必然是人山人海,沙丁魚罐頭一樣肩踵相接,那個畫面亞爾斯想想都頭皮發麻,萬一神明降臨時像某些部落迎接獸神那樣參差不齊的高聲呼喊,音浪震天……
亞爾斯窒息的重複強調道:「不、用。」
「我對神沒有興趣,對人多的地方也沒有。」亞爾斯道,「你那天也要去嗎?」
「請仙典儀每年都會舉行一次,並不經商又對此感興趣的璃月人從小到大看了那麼多次也都膩了,到場的基本都是外國人和各國商賈,也不會特別多。至於我……」白朮垂下眼帘喝了口湯,「我做的生意,和岩王帝君他老人家降下的指示從來不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