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負了傷,我為他放了假,叫他先回去了。」
那就不能把點菜的活甩到他頭上了。
七七根本不用問,只要是冷菜都能吃,現在更是有椰奶萬事足,長生還沒有醒來的意思,連松子都被它傳染的睡了大半天都沒起來一次……
亞爾斯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梳理毛髮的舒適感讓他頭腦更加昏沉,眼皮已經半闔上了。
「唔?!」驀地,他瞪大雙眼,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回頭脫口道:「白朮你……」
話至半途,尾巴上那隻手又不老實的在靠近根部的位置捏了一下。
亞爾斯倒吸一口冷氣,臉上不由自主的漫開了紅,伸手攥住尾巴根:「你、你……」
白朮好脾氣的笑笑,眼中情緒辯不分明,明知故問:「怎麼了?」
亞爾斯咬著牙搓出來聲音,羞惱道:「兩個雄性又不能……你別捏了!」
白朮向下瞥了一眼,視線一晃,重新回到亞爾斯臉上,意味深長道:「我記得你說……獸人的尾巴只有伴侶能摸,對吧?」
「……」亞爾斯被那兩下捏的渾身都燙起來了,某些地方更是難耐,他眉頭抽動,道:「但是……」
他們倆又不能造幼崽,撩起來不純純折騰他嗎?!
「亞爾斯,」白朮溫聲打斷他,金瞳底部仿佛一道起了漩渦的湖泊,亞爾斯聞聲抬頭,愣了一瞬:「你是從哪裡聽來,兩名男性不能行那事的?」
亞爾斯啞然,這還用聽嗎?又不能生崽子,自然做不了啊!
白朮笑嘆一聲,亞爾斯感受到之前在奧藏山下被這人按在樹上時的詭異危險感,他手上每一個動作,口中每一個聲音都被放大了極致,輕輕撞在耳膜上,在腦中泛起巨浪。
「雖然已經成年,但你在這方面確實多有欠缺……作為伴侶,我總是有資格教你這個的吧。」他用陳述的語氣說著,傾身過來,吐息噴灑在相差毫釐的唇間。
「晚飯推遲再議,如何?」
第71章 約指一雙銀
回家的第一晚,亞爾斯最後還是沒吃到晚飯。
他自己都成了人家的晚飯了!
床頭燈光昏暗,滿室旖旎,亞爾斯趴在狼藉的床單上,遍布傷疤的軀體上落著曖昧的痕跡,野性到令人看一眼都會血脈僨張。那些痕跡有些淺淡,有些隨著時間顯出了殷紅,之前那一趟澡算是徹底白洗了。
那條尾巴重新變得濕漉漉的,還有些黏膩,一想到上面沾著的東西,又順著聯想到它繞在白朮手腕上的樣子,亞爾斯把臉埋在被子裡,試圖用這種方式把自己悶死。
一隻手落在他的背上,亞爾斯反射性打了個哆嗦,驚恐的抬起頭:「我不行了……」
他聲音沙啞,一聽就是用嗓過度,始作俑者手上一頓,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