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张望着走到前台处,看着老板露出迷惑的神色,中岛敦说:今天,感觉有些不一样啊。
林宇安笑,那是,外面都一片花海了啊,当然不一样。
中岛敦抿唇。
那是先生做的吗?
这、还需要问吗。
呃....
那这个开门的声音.....
很像对吧?
中岛敦睁大眼睛,您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要多想啊,是你把话都摆在脸上了。
男生垂头。
哈哈哈,敦君以为不露脸就看不出来了吗?林宇安捂住嘴,眸里笑意满满,就是后脑勺和天灵盖也很有故事哦~
先生中岛敦叹气,声音拉长。
老板哼笑着咳了两声,摆了摆手说:就是那个的声音哦。
还有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问玄尹吧,这里不方便说的。
哦好......
听完林宇安的话,中岛敦后退了一步,然后老实地转过身向着二楼的方向小跑过去。
看来也是问不出什么了。
也不知道之后玄尹先生会告诉他什么。
**
没过多久,纪德走到老板面前,把手稿递过去。
写完了?
嗯。纪德点头。
不润色一下吗?
不了,到时候越改越多。
也好。
笔名写了吗?
写了,杜尔瓦尔。
好。
把男人递过来的纸张塞在一个大大的密封文件袋里,系上细细的带子,林宇安拍一拍手,眼前的那个棕黄色的袋子顿时消失不见了。
然后打了个响指。
好了!林宇安站起身来笑着说。
这么快?纪德有些惊讶。
嗯,已经送到巴黎的一家出版社里了,走的普通流程,不过你的会更先看见。
按时间来说的话,我们说话的这会儿,他们就看着你的稿件了。林宇安说着。
噢....
没有被吓到吧?刚才是我平常工作的样子。男人笑着说。
说实话,有点吧。不过我刚才、好像也有些冷硬。
林宇安眨了眨眼睛:那就彼此彼此啦~
纪德笑:嗯,彼此彼此。
**
大陆的另一边。
法国巴黎的一家出版社里。
维克多雨果坐在办公桌上,桌角上是一个黄色的文件袋,手上拿着几张搞纸,眼睛挣得大大。
杜尔瓦尔....他在口中默念这个名字。
不可思议,难以置信,还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新入。
这个已经好久没有灌输新鲜血液的文坛,终于
男人站起身来,椅子向后拉开,发出滋啦的响声。
维克托先生?
屋里面的其他人看过来。
从刚才开始他们就听着男人小声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埃斯梅拉达!
先生,怎么了?一个女人从人群里冒出头来。
找到这个作者的联系方式,加急出版!
维克多先生,这不符合流程。一个男生站起来。
小仲马,坐下,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
一句话把那男生的话堵死。
强盗逻辑!
刚站起来的男生气急,似乎是想要与之争辩一二,却被旁边的人拉着坐下来,只能撑着一个红彤彤的脸老实的坐下来。
回去就告诉父亲....年轻的男生闷闷的说。
旁边的唐泰斯笑,小声的附耳说:仲马先生可是会笑话你的。
你也别说话,维克多说教你的时候我可不管。
可别,这就太恶劣了啊。
不,这可不恶劣,我对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可是讨厌极了,这次只是开始。等到以后,你就瞧着吧!
你就是一个幼稚的小鬼,怪不得他们都叫你小仲马。
这是名字的事,你是在转移话题。还有我被这么叫是因为父亲也是这个名字,这只是为了区分。
成功被转移了话题。
所以你是要怪罪仲马先生了?唐泰斯拉长声音。
你这人!我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啦。可恶,亏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个绅士!
好了好了,这是辩论的一个手法。我在教你怎么友好的吵架,用单词巧妙的组合轻松把对方气的头冒青烟。
你是在说我吗!?
不,是你在对号入座。
好好,你就等着吧,维克多肯定要好好说上你一顿。
亚历山大就坐着,满心期待着的维克多雨果对唐泰斯的训话。或者还要顺带上他自己,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对唐泰斯的愤慨已经超越了被责骂的郁闷。
然而训话并没有到来,小仲马和唐泰斯只是看见男人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随后作为他助手的埃斯梅拉达也紧跟着出了门。
没有被说教的两人奇怪的对视一眼,迷惑的不得了。
维克多、这是转性了?唐泰斯眨了眨眼睛说。
他刚才是真的以为是要被骂了,所以才那样肆无忌惮的挑衅说话。
现在想来就觉得有些羞耻,他干嘛和一个小鬼那样吵架。
啊,你那是什么表情!
被亚历山大唤回神,看对面男生脸上通红地叫嚷:你是在觉得不应该和我这个小鬼这么计较?
拜托,虽然你比我大了近十个岁数,但看你刚才那个嚣张的样子可一点都算不上什么成熟的大人。男生接着说。维克多没有说教唐泰斯他可是生气的很,他要自己给自己拉回场子!
唐泰斯摆手耸肩,明明是表示无奈的意思,在这里看来却是十足的恼人。
你什么意思?
我想我们该出门看看了,维克多先生应该在那里,而且仲马先生也应该就要来了。唐泰斯笑。
这时候就要转移话题了~~
小仲马闷哼一声:啊啊,父亲的异能力可真好用啊然后也顺从地跟着一起走出房间。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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