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了不起就是身体上的疼,至少我可以自我开脱,是他强迫,并非我的本意。
今日我若应了,我又还有什么借口开脱与他悖德乱伦的荒唐事?
但是,方才在他口中泄了的那个人,也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叔叔。
谢明澜的动作的确极尽温柔。
这让我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之前他的暴虐是一种面具,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恍惚间,他一手揽着我,一手探到我的唇边,亲昵道:“张口。”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便更觉难堪,他却柔声道:“你若不愿亲口与我说,张口……我便当你答应了。”
说着,他又挺着那玩意在我腰后狠狠蹭了一下。
我游移半晌,心中渐渐有了打算,于是低头吻了一下他的指尖。
谢明澜寂静了一瞬,忽然将整根手指探入我的唇间,紧接着又是第二根。
这两根手指在我口中不停搅动着,滋味实在难受,我蹙了眉,轻哼了一声,含着他的双指摇了摇头。
他的心情好似十分不错,一下下轻咬着我的耳廓,却难得的保持了沉默。
那两根手指终于收了回去,探到锦被下隐蔽地动作起来。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但异物探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挣了一下。
谢明澜喘息着道:“别怕,我不会弄伤你了。”
说着,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的确如他所说,这次的他极为缱绻柔情,足足扩张了半天,他才从我身后抱住我,带着些许鼻音道:“我进来了。”
话是这么说,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一手在下面鼓捣了许久,鼓捣得他浑身越发炽热,才勉勉强强进来一个头。
我死死攥着前襟,那处布料下,是太子哥哥的长明灯给我的伤。
好在谢明澜全然不觉,他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的颈侧耳后,揽着我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