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斌点点头,我自己心里有数。
那我就不管了。
这时候司机在郝文博的带领下,把那个金匾抱下楼,唐夏指着匾乐了,你看看人家,治好病之后还知道送块匾。
曹文斌叹了口气,这小心眼儿,他做什么他都不顺眼,说话一直带刺儿,他无奈地道:我还多给你300万呢。
那300万已经捐了,用我和有钱的患者的名头捐掉了。
有钱的患者曹文斌嘴角抽了抽,我也给你送块匾。
唐夏抱着手嫌弃,这不就是我跟你要的吗?不需要。
那我送你个大锦旗,10米的那种。
唐夏更嫌弃,你可拉倒吧,不够丢人的。
庄融看没有正经事了,拉起唐夏的手,回家。
小博!给他拿药,药方我放桌子上了,他还没给钱!
郝文博跑回来,我知道了,您先回家吧。
曹文斌看他俩牵手牵的这么自然,眼睛眯了眯,待俩人走出去后,他问:他俩回一个家吗?
郝文博点头,是啊。
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郝文博眨了眨眼睛,兄弟啊。
曹文斌就不懂了,唐夏这么机灵,怎么找了个这么呆的助理?
曹文斌拿药回去之后,有几个圈里的朋友询问他的病情,得知唐夏快给治好了,笑问:网上传他连癌症都能治,挺厉害。
曹文斌:看病确实挺好的,能不能治疗癌症我就不知道了。
有几个人调侃的道:反正网上说的挺好,我都想请他来给我调养一下了。
曹文斌认真的道:如果真想找他看病,千万别得罪,给你们个忠告,得罪不起。
心眼贼小,后台贼大。
回到家后庄融看到唐夏对那块匾爱不释手,冷着脸在唐夏面前路过好几次,见唐夏的注意力还是没有转移到自己身上,庄融不满的道:你想要匾我给你弄100个。
不一样,唐夏还没发现庄融的不满,美滋滋的摸着金色的字,这都是真金做的,抠下来能卖钱的那种。
庄融不满:你想要多少金子?我给你。
唐夏听出赌气的意思,这才发现庄融情绪不对,唐夏被逗乐了,你这小心眼儿哟,这不是别人送的吗?你的金子是咱们家的,别人送的是白得的,白得了东西还不高兴?
庄融脸色好看了点,咱们家的这几个字,太好听了。
唐夏继续哄,再说了这是一份荣誉,患者能给我送来说明我医术好,我是不是应该再摸两把?
唐夏说着又悄悄的摸了两下,庄融本来有点被哄好了,看到唐夏这暗搓搓的动作,莫名的感觉心情又不爽了,周叔,让人把这块匾搬到仓库去。
庄融冷着脸走了,不一会儿抱着一个红木盒子出来,直接塞到唐夏怀里,唐夏感觉沉甸甸的,疑惑地打开一看,眼睛都被晃花了,全是金条!
庄融不满地道:咱们家这种玩意儿多的是,你看我一眼,我再去给你搬一箱。
唐夏:你,真好看。
庄融耳朵立马红了,转身又去搬了,大长腿迈开,走路带风,明显身体好了,比以前有力气多了。
唐夏愣了一会儿,忍不住扶额,嘴角下意识的勾了起来,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傻孩子,真的太在意他的关注了。
第二天,在唐夏这里看病的人更多了,早上就围了七八十人,唐夏被吓傻了,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有坐着轮椅的,有躺在担架上的,唐夏怀疑,是不是都是得了绝症的人?
郝文博担心的道:唐医生,一般这种病患家属的情绪都比较激动,万一咱们哪里疏忽了,他们会不会揍咱们?
唐夏苦笑,不会吧,如果有闹事的,咱们放狗可以吗?
郝文博看了看憨憨那个体型,本来挺不安的,被唐夏一下子逗乐了,您别说笑了,憨憨会被他们吓死。
唐夏苦笑了一下,我逗你玩儿的,这么多人等着,后面再来人,咱们真看不过来。这些病的严重的,估计一个人5分钟都完不了事,今天给他们排个号吧,就卖100个号,没有拿到号的就让他们去别的地方看,别耽误了病情。
郝文博拿起一个本子,那我让他们排队,给他们写号。
你做个记号,别让他们搞出假号来。
您你放心吧,我写大写的壹贰叁,让他们模仿不了。
郝文博拿着喇叭就去喊,大家来排队,拿就诊号,重症的留下,拿不到号的赶紧去别的地方看看,别耽误病情,我们这里不是什么病都能治。
100个号很快就发完了,没排上的怨声载道,我们好不容易来的,连号都没排上,这算什么事啊?
谁不是好不容易来的,我昨天就来了,这不是也没排上号吗?
瞎排什么号啊,我们都来了就给我们看看吧,都是大老远来的,大家都不容易,这病人的身体也不能等!
对啊,来都来了,就给我们看了吧,不管多晚我们可以等!
唐夏听到这些人的喊声,担心他们真的情绪激动,惹出事来,拿过郝文博的喇叭对他们喊:我尽量多给看,但人太多了,我就一个人,我得吃饭,我得上厕所吧,我就是饭都不吃,我也看不完这么多人。我建议大家还是去正规医院看,我这里不能报销,不能用医保,该多少钱你们就得花多少钱,大家考虑清楚。
有的人一看确实人太多了,今天排不上,带着家属就走了。
但是还有很多的人留下等着,万一这些人看完了还有机会呢?
有的更绝,附近有农家乐,定下房子之后让家人带着患者去那里住下,有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即便今天看不上,也要排个明天的。
唐夏还想昨天那个看法,但今天很明显,患者病的比那些都严重,几乎都是疑难杂症患者,有的是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都没治好的。这样就需要唐夏仔细询问他们的症状,效率上就比之前慢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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