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怎么回答的，倒是陆乔薇拿果汁的手微微发抖，狠，太狠了，简直是个狼灭。
陆乔薇是真的佩服，就怕这大小姐被打傻了。
从新品店出来的时候，心情很复杂很沉重。
闻谨言刚准备帮她拉开车门，陆乔薇就把买好的奶茶塞给她，闻谨言微惊，然后把奶茶接了过来。
陆乔薇上了副驾，人有些沉默，闻谨言把吸管插进去喝了两口，眉头舒缓着，“怎么了，你跟刚刚那个客户是朋友吗，还是她说了什么？”
“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陆乔薇本想着把刚刚震毁三观的故事讲给她听，想了想，这是客户隐私，还是决定帮迟大小姐保密。
闻谨言说：“现在小孩不太听话，当普通客户接触就行了，私下可以适当保持距离，距离产生美，客户会更欣赏你的设计。”
“哦……”
“DMD的设计师，对客户的要求是看心情处理，不会刻意去迎合甲方无意的要求，你可以高傲一些。”
陆乔薇抿着唇，道：“不是朋友，就是普通客户，我又不是海王，就是惊讶她跟女朋友的事。”
“女朋友？”闻谨言微愣。
“对啊，她是来给她女朋友设计钻戒的。”
闻谨言目光瞥向窗外，道：“想必她们很相爱吧，你可以和她多交流交流。寻找一下恋爱的灵感，这样设计的戒指更有幸福感。”
陆乔薇看向闻谨言，啧啧两声，“你是不是有点双标啊？”
“没有，我就事论事，希望你工作顺利。”
陆乔薇嘁了一声，对上闻谨言的脸，这女人长得和妖精一样，但是不想妖精那么坏，人又很温柔，想着，她心情更复杂了。
闻谨言说：“你可以和她多交流交流，客户对你的评价越好，之后拿到的合作就越多。发展人脉关系，之后可以择优选择工作，不用每单都接。”
陆乔薇说：“不谈工作了。”
闻谨言应了声好，又拿起奶茶杯喝。
车里很安静，尽管闻谨言喝得很斯文，还是会有声音，陆乔薇总忍不住去偷瞥闻谨言，又怕被发现，她只好从后视镜里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