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温不停的催促中,司机终于赶到了医院,在车上打电话给魏助理问好了具体位置后,下车就直奔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在医生办公室门口,魏助理鲜有的十分愤怒的朝着又长大不少的井子责问,“左总马上就会到,希望你能为你这次的做法给他一个满意的回答。”
何温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左礼已经颇有些气喘的大步走了过来,“小然呢?他没事吧?”目光十分严肃的看着井子。
井子摇了摇头。医生从办公室里出来,殷勤的带着左礼往vip单人病房走。
左寂然就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着,头上包了薄薄一层纱布,有少量血迹通过纱布显出殷红血色,左礼上前小心翼翼的吻了吻寂然的脸,神色间的严肃疼惜令人动容,他是真的把唯一的孩子当成心头肉,一点点伤害都像是在他自己心里扎下一根刺。
左礼又走出病房,井子沉默的跟上。左佑然坐在病床边,握住寂然的小手,轻轻的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上面,神色平平,指尖却微微颤抖。
再回去的时候,左礼抱着还在昏睡的寂然,佑然坐在旁边,魏助理开着车。开了一会儿,左礼忽然出声“小巍,明天去幼儿园把手续办了之后把井子送到老清那,就说我送过去的,姓左。”魏助理点头答应。
从那以后,许多年左佑然都没有再见过他,除了左礼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敢去问。小寂然也不再去幼儿园,而是请了家庭教师在家里教课。
左礼因为企业扩展的事情,一日日忙的脚不沾地。十分舍不得却也不得不走的去了法国出差。佑然不知不觉的几乎包揽了寂然的生活琐事。早上给他穿衣服洗漱,走之前安排好保姆,下午一放学立马赶回来教他学东西,哄他玩。
家庭老师是一个大学生,一个腼腆的大男生。左礼不在的时候,面对家里面只有两个小孩子主人,其余都是不轻易上来的保姆仆人的情况,他仿佛一下子放松了许多。这天佑然放学回到家,家教老师还没有走,在寂然的小房间里教他基础的东西。寂然一看见他,立刻朝他跑了过去,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佑然面对着寂然的十分反常的行为,还是告别了家教老师,家教老师噙着温暖的笑容,轻快的告别,特意的摸了摸寂然的头同他约好明天再见。
佑然抱着寂然,轻声的询问怎么了。小寂然紧紧撰着他的衣服,泪眼朦胧的告诉哥哥,自己不喜欢老师。
晚上哄着寂然睡觉了之后,左佑然仔仔细细的询问了每一个当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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