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妖兽赶回去,你说的轻巧。那天妖山脉我都去看过了。就那个修补了八百回的五级困妖阵根本就没有修复的可能了。怎么赶回去啊?说到这个,江道郁闷不已。
五级的阵法指不上了。那你就布置四级的呗,没有阵法困着?难道真要让我们这些人把几十万的妖兽都给杀光了啊?说到此,孙老头瞪眼睛。
孙师兄,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四级的阵法是那么容易布置的吗?炼制阵旗的材料从哪里来?这丰城里就我这么一个四级的阵法师,一座四级阵法,最少也要八十根阵旗。而我一天最多能刻画出五根阵旗来。等我弄出一个阵法来,最快也要半个月,天妖山脉一共有十二座妖兽山。要是使用四级阵法的话,覆盖面积没有那么广泛,必须是一座山一个阵法。就算是有材料的情况下,我自己也得弄半年的时间。估计等我把阵法都布置好了。你们要不是把妖兽都杀了,要不就是被妖兽都吃了!说到此,江道翻白眼。
是啊,炼制四级的阵旗,我这边儿的材料也有限啊!说到这个,白峰主也拧起了眉头。就算他愿意无私的把自己私藏的四级材料都拿出来,要炼制这十二座阵法所需的阵旗,那也是杯水车薪啊!
那,那怎么办?真要把妖兽都杀了啊?咱们杀的过来吗?说到这个,孙老头也是一脸郁闷。
四位前辈,晚辈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看着四人,李城主恭敬地开了口。
说?你是东道主,你比我们了解这边儿的情况!瞧着对方,孙老头示意对方开口。
四位前辈,要是四级的阵法有困难的话,不如四位前辈出手把高级的妖兽解决掉,然后,挑选灵气浓郁的山峰布置几座三级的困妖阵,把那些低级的妖兽重新关回阵法之中。您四位看这样行不行?看着四人,李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闻言,孙老头捋了捋胡子。这法子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三级和四级的高级妖兽聪明的很,每一次杀过来都是一级和二级的妖兽打头阵,我们想要越过低级妖兽杀高级妖兽有困难啊!
是啊,这个不太容易。三级妖兽的智商已经很高了。四级就更不用说了,都可以化形了。我们想要跳过小卒子去杀他们这些大妖,的确不太好办!点头,白峰主也这么说。
拜见四位前辈,拜见城主!就在五人研究当前局势的时候,一名护卫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客厅里。
放肆,你没看到前辈们在研究战况吗?瞧着进来的凝气期护卫,李城主呵斥了一声。
什么事儿啊,慌慌张张的?摆了摆手,孙老头阻止了李城主训斥手下。
孙,孙前辈,有两个修士来城主府门口,他们说是您的弟子,要求见您!看着孙老头,那护卫战战兢兢地说着。
老夫的弟子?是城楼上的?妖兽攻城了?想到弟子们都在城楼上,孙老头立刻紧张了起来。
不,不是您带来的那几位前辈。是外来的,坐着三级的飞向法器金翅飞鸟来的。说是十分想念您,知道您在这里特意赶来的。
闻言,孙老头挑了挑眉。外来的?叫什么名字啊?奇怪了。他来的时候除了那闭关的、外出历练的亲传弟子,其他的十几个人都带来了啊?怎么还有弟子过来,难道是外出历练的弟子听说他来北部对抗妖兽了,所以赶了过来?
一个叫秦岸,还有一个叫,叫苏,苏什么来着,两,两个字!瞧着对面的元婴老前辈,护卫一紧张把名字给忘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孙老头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前辈,我,我瞧见瞪着眼珠子站起身的孙老头。护卫被吓傻了,直接腿一软就跪下了。
孙师兄,您冷静点吓到他了!瞧了一眼孙老头,白峰主无奈地站起身来,走过去把那个护卫给扶了起来。你说的是秦岸和苏澈吗?
闻言,护卫想了想,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两个名字!
瞧着点头如捣蒜的护卫,白峰主点了点头。去把他们带过来吧!
是,白前辈!应声,那护卫急忙退出了大厅。心说:妈呀,这元婴大能太恐怖了啊!
两个小兔崽子,你让他们进来干什么?谁稀罕看到他们?瞪着眼,孙老头虎视眈眈地看向了白峰主。
孙师兄别说气话。这都两年半了,你私下里找了多少地方,不就是为了把他们找回来吗?要不是这一次宗主让你来北部,你说不定还在东部找人呢!看着嘴硬心软的孙老头,白峰主无奈地说着。这秦岸和苏澈可是孙师兄的心尖啊,这两年孙师兄可是走遍了东部的犄角旮旯,各个大小城镇,恨不得把整个东部都翻过来找这两个孩子。
哼!听到白峰主的话,孙老头冷哼了一声,坐回到了椅子上。
哎呀,你就别嘴硬了。你啊,巴不得那两个小崽子回来呢!瞅着孙老头,江道也这么说。
闻言,董峰主看了看孙老头。两个先天灵体,平安回来就好。
哼!瞧着三个劝说自己的师弟。孙老头又是一声冷哼。
不多时,秦岸和苏澈被带到了城??鞲的大厅之内??
弟子拜见师父,拜见白峰主,江峰主,董峰主、李城主!走进来,秦岸和苏澈笑着和五人行礼。
结丹了?瞧见二人已然是金丹修为,董峰主诧异了一下。
行啊两个小子,出去了两年半,这都结丹了啊!看到二人的实力,江道也颇为的震惊。
这,这修炼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啊?看着二人,白峰主喃喃地说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两个孩子去翠屏山脉做宗门任务的时候,实力不过是筑基中期而已。这两年半,一跃成为了金丹初期和金丹中期。这速度会不会太惊人了啊?
瞅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孙老头翻了翻眼睛。你们两个干脆等到我死了。直接过来给我收尸好了!
师父!轻唤了一声,秦岸立刻拉着苏澈的手跪在了自己师父面前。
不用跪着,这么有办事两年就结丹了。说不定过几年,得我叫你们前辈了呢!看着二人,孙老头阴阳怪气地说着。
闻言,秦岸无奈地拧了拧眉头。师父,是弟子不好。离开宗门太久了,让您老人家日日担忧,为我们牵肠挂肚。都是弟子的错,您要打要罚,弟子绝无半句怨言,请您饶恕我和澈儿吧!
瞧着诚心认错的秦岸,孙老头别过脸去,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