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队人马呢?”姚大渝沉声问道,“他们距离楚天叙有多远的路程?”
“离得不远,差不多一炷香的脚程,”小侍卫忙得回答道,“原本是离得挺远的,可是楚天叙他们昨儿晚上不是休整了几个时辰吗?这样一来后面的那一队人马就撵上来了。”
“也都骑着马?”姚大渝又问。
那侍卫一愣,随即忙不迭点头道:“对对对,也都是骑着马来的,人数和楚天叙这边相当,五六十人差不多吧。”
“都是将军府养出来的好马啊,”姚大渝看着朝这边靠的越来越近的马儿,忍不住感慨道,“等会子一匹都别给老子落下了,都给牵回金龙山去。”
那两个侍卫一对眼,面上都有些为难:“二爷,殿下不是吩咐了,不许伤着楚天叙的吗?听您这话锋,怎么是要……动手来着?”
“是不能伤着楚天叙啊,我也没有违背殿下的意思啊,”姚大渝看向两个小侍卫,一脸的清楚明白讲道理,“殿下说了不许伤着楚天叙,那咱们就一定不能伤着他了,可是殿下又没有下令说不能伤着楚天叙以外的人,你们说是不是?”
两个小侍卫有点儿听明白了,可是又有点儿糊涂:“二爷,您的意思是……”
“楚天叙怎么来的,咱们还让他怎么走,保证不碰他一根毫毛,”姚大渝云淡风轻地道,“至于其他人,老子就不保证了,最重要的是,将近一百匹马儿啊,不要白不要啊!”
小侍卫彻底听明白了:“二爷,您的意思是咱们要伏击这两队人马?”
“不着急不着急,”姚大渝摆摆手,又坐了回去,优哉游哉地喝着茶,“咱们先坐山观虎斗,等他们玩儿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动手捡便宜。”
“是!二爷英明!”两个小侍卫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道,心里却齐刷刷地腹诽,二爷,真他.娘的是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