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贾明大惊,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
唐砚蹙眉道:“应该是长时间不张嘴说话的缘故吧,毕竟被关押了二十年呢,而且还一直不见天日。”
“不应该啊,”贾明摇了摇头,一边道,“虽是不见天日,可是每天都有人给他送饭,而且还经常用刑,所以他应该是经常见到人,肯定也时常讲话,绝对不会失语的。”
贾明说的有道理,唐砚也反驳不了,当下对贾明道:“要不殿下,您先进去看看,说不定他瞧着属下眼生,不愿意张嘴呢,要是知道了殿下的身份,要是他嘴巴没问题的话,自然就肯说话了。”
贾明没再说话,两人一道进了管来臣的小院儿,迎头就撞上了从厨房出来的孙文俊。
“怎么?他没有喝药?”唐砚看着孙文俊手里端着的满满一碗的汤药,皱着眉问道。
“是啊,他这人警醒得很,还以为咱们要害他呢,死活不肯喝药,药都放凉了,没办法,我只能再热一边了,”孙文俊一脸的不耐烦,“还不如之前一直半昏半醒的,咱们想喂他什么,他就吃什么,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
“你就少说两句吧,”唐砚沉声道,“毕竟被关了二十年了,性子变得古怪些,咱们也得体谅。”
“汤药给我吧。”贾明道,对着孙文俊伸出了手。
孙文俊忙不迭把药碗放到了贾明手里,似是丢了烫手山芋似的,一脸掩饰不住地痛快:“殿下,那属下就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