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澄和忙不迭把自己的两只被捏的生疼的手背在了身后,一边朝后退了两步,然后警惕地看着庞九和芸娘:“你们两个到底要拿贫僧干什么?”
“救命啊!”下一秒,姑娘凄惨的呼救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陈栓和赵一朗直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们别喊!喊什么啊!”孔澄和也被这叫声给喊得毛骨悚然,同时又心惊肉跳起来,这要是被庙里的僧侣们听到了,还不知他院儿里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是传扬出去了,他这张老脸可是没地方放了!
孔澄和赶紧地大步一手一个捂住了庞九和芸娘的嘴,吹胡子瞪眼儿看着两人,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捂着两个姑娘的嘴,登时就甩开了被蛇咬了似的手,然后气呼呼地转身朝院子里走去,一边又心虚地扭头对庞九和芸娘道:“有什么话,进来说。”
“唉!”庞九和芸娘异口同声地答应了,就等着孔澄和这话儿呢,当下忙不迭唤着陈栓赵一朗搀着贾铭进院儿来了。
……
陈栓和赵一朗实在累得很,在和孔澄和打了招呼之后,便就去厢房睡下了,唐婉则去厨房里头忙活,张罗几人的早饭了,她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不用别人一直陪着了,就闲不下来了,想着前些时日自己病着,肯定特别麻烦人,心里难免不大好受,现在既是好了,便就更不想闲着了,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儿。
孔澄和用银针刺了贾铭的睡穴,让他在软榻上睡下,然后就开始检查他的伤势,他这人一辈子没什么喜好,就是喜欢钻研这些疑难杂症,而贾铭这样的病情,他还是头一次遇见,所以还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