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想要向外扩张势力,在东京的黄金之王就是绝对不能跨过去的一道坎,所以需要与其接触一下。
但黄金之王也不是他想要接触就能接触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横滨的黑手党呢。
这个时候李白的引荐就显得十分重要了。
引荐?我和黄金之王一点都不熟啊。李白抬手扶额,他虽因华国方面的缘故接触了黄金之王,但他和那位黄金之王真的是一点也不熟,也就说过几句话的那种关系。
安啦,李君。森鸥外摆了摆手,我已经和黄金之王的势力有点接触啦,你只需要让我的人见到黄金之王就可以了,其余的他自会解决。
行叭,刚好我今天下午出发,我会在车站等着的。李白最终还是答应帮森鸥外这个小忙。
只是带人见到黄金之王而已,其余的不需要他操心。
挂断通讯,森鸥外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随后他又心情颇好的看向坐在椅子上抱着画板画画的爱丽丝,爱丽丝酱咱们去买小裙子吧!我前两天看到有家店的小裙子非常非常适合你哦
林太郎变态!面对森鸥外的热情邀请,爱丽丝只是冷冷的抱怨了他一句之后继续埋头完成她的画作。
刚从平行世界归来,太宰就直接拉着李白去见他的那位好友织田作之助。
穿过老旧的街头,昏暗的小巷,太宰拉着李白最终停在了一家名为Lupin的小酒吧面前。
酒吧的门面狭小又古老,看起来时间十分的久远。夜幕即将降临的时间正是适合喝酒的时候,太宰直接拉开门将李白带了进去。
拉门的时候门口的铃随着门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为店主昭示着新客人的到来。
门后是黑暗又狭窄的阶梯,阶梯并不长,前面还能看到酒吧内暖黄色的灯光。老旧的阶梯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声响。
店不大,除了吧台前的几个座位,后面也就只有几张小桌而已。
吧台前已经坐着两个人,一个有着一头红发,另一个却带着圆框眼睛,在听到声响之后便都抬头望向这边,太宰抬手对他们打了声招呼。
呀织田作,安吾。
太宰拉着李白走进,座椅上本来正在酣睡的那只三花猫起身让出座位,跳到吧台上打了个呵欠伏身又睡下了,柔软蓬松的皮毛伴随着呼吸声一起一伏。
李白被太宰拉到两人中间,面对着二人的沉默注视。被这般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李白有些不安的动了动手指。
在感觉到李白的动作之后,太宰才眯着眼睛开始介绍起相互的身份来,小白白,这个是织田作。
他先是指了指红头发的男人,随后他又指了指圆眼镜,这个是安吾
然后他两手搭在李白的肩上,织田作、安吾,这个就是小白白哦
织田作最先伸出手,对着李白笑了笑,你好小白白,我是织田作之助,鄙姓织田。
诶不行不行织田作。太宰治抬手在面前比了一个大大的叉,小白白只能我一个人叫啦其他人通通,都不可以这么叫他哦!
太宰,在称呼上就不要这么计较了啊。安吾开口,你好,我是坂口安吾。
不行不行,小白白只有唔唔唔太宰治还想要反驳却被李白捂住了嘴。
李白对着二人笑了笑,你们好,我叫李白,字太白,来自华国。
唔,那就叫太白好了。织田作手放在下巴上思忖了片刻。
随后他拍了拍他和安吾中间空着的那张椅子,示意李白坐在这里。
你们中间只有一个座位啦,我坐哪里啊!太宰不满,我要和小白白坐在一起啦!
太宰平时其实从未在意过是否与李白坐在一起这件事,但今天经历了李白差点情绪失控的事情,他还是决定离李白近一点,以此来安抚李白的情绪。
织田作默默起身往旁边让了一个座位,他对太宰总是容忍度极高。
太宰欢天喜地的坐下来,他的左侧是安吾,右侧是李白和织田作。
红色马甲的酒保正精心擦拭着手中的酒杯,神情专注完全不受面前正在胡闹的太宰的影响。
老板,有没有洗洁精?
抱歉,没有。
那那太宰咬着指尖思忖着到底还要点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看来他早就是这家酒吧的常客了,不然老板不会对他这乱七八糟的点单这般习以为常。
老板,给他一杯蒸馏酒就好。最后还是织田作帮太宰下了最后决定。
诶可是我还想要太宰后面的话在织田作平静的目光下收了回去,好嘛,那小白白来点什么?
喂,太宰你不要随意带坏人家啊!太白看起来可是比你要小很多啊,小孩子还是喝点果汁什么的就好了。作为大家长的织田作直接为还没出声的李白做了决定。
李白面带微笑的看着正在与织田作争执的太宰【当然是太宰单方面,织田作只是语调平静的回答着太宰的各种话语】。
平和的气氛让他的心境渐渐缓和了下来,平行世界带来的悲伤像是被从身体中抽离了一般。
太宰正坐在椅子上打转,抑扬顿挫的给织田作和安吾讲述着平行世界中所遇到的事情。
随后他还从兜中掏出一个录音笔,一边播放着上面的内容一边抱怨着另一个世界织田作的冷酷行为。
我跟你说哦织田作,你要是对我这么坏的话,我就,我就太宰想了半天,却没有想到如果有一天他这么对自己的话,他要怎么惩罚对方。
我明白了织田作接过话,不会有那一天的太宰。不过你刚说我在那个世界真的开始写了小说?你有带来吧?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啦太宰从口袋中掏出几本杂志,这是他从太宰治的办公室里搜罗来的,上面刊登着织田作的小说。
这一刻,时间静谧,就连手中的果汁也堪比人间佳酿。
第71章 我认识的李白是一个豪迈不羁的浪荡少年
人来人往的车站中,黑发少年两手空空的站在月台边缘,他神色慵懒,与来往间匆匆忙忙,且手上或多或少都提着行李的人们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穿着有些引人注目,月白色汉服的宽大袖子将揣在一起的手遮掩住,长发松散的扎在一侧,他靠在中间的柱子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一个黑色的人影停在他的身前,少年恍然的抬起头来。那人身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肩上搭着一件黑色长外套,头上偏戴着一顶黑色小礼帽,说是青年,但他的身形其实与少年也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