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去见那个莫名其妙的战斗狂啊!即使那个小麻雀现在还不认识他
诶?゛【】
六道骸的大脑突然可疑的停顿了一下。
现在还是小孩的小麻雀说不定还很弱?那他岂不是可以趁此机会去报未来之战时所受的虐待之仇?
李白看着六道骸从刚才自己提出去并盛的一脸嫌弃到现在的突然眼前一亮、笑容满面,有些不明所以。
咱们什么时候去?六道骸猛的从地上坐起,看向李白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李白狐疑的看着他,骸这是怎么了,想到什么了表情一会儿变一个样?最后竟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难道是因为终于能去现世发扬光大他的中二思想了?
微微后仰与六道骸拉开一点距离,感觉眼睛有些痛。
过段时间吧,反正这一周我是只能待在时政。李白想了想,最后只能感慨未来的青梅竹马【不是】果然要比其他人重要。
晚间的宴会举办得很盛大,原本在现世苦大仇深的和黑衣组织玩猫和老鼠游戏的太宰以及被拉过去当保镖的鸣狐也都被他们叫回来了。
许久未见,太宰对李白表达了他的深切想念。
他靠在李白身上一手用手帕轻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一手翘起兰花指,娇柔的动作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然后太宰的结果便是被李白嫌弃的推开,伤心欲绝的在地上撒泼打滚。
本来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太宰李白也是很想他的,不过刚一见面对自己翘兰花指?
谢邀,我不认识他。
小白白小白白太宰见李白还不理他,眨了眨眼,然后在地上开始一边打滚一边不停的叫唤。
小白白在那边似乎遇到什么事情了呢
想知道!
那个拥有阴阳师和妖怪的世界啊,听起来多有趣!
李白和中也失踪时御柱塔维一幸存的那个监控视频他看了,亮起的那道光与时政的传送简直一模一样,这也让他略微放心了点,既然时政的转换器能把人送走,那就一定能把人再送回来。于是他小小的给那边曾经留了联系方式的卧龙先生透了个口风,然后时政在现世的部门收到了来自华国各位大佬们的施压,寻找李白的工作不曾停歇。
一个多月的时间,中也那小矮子倒是今天下午精神抖擞的回来了,现在估计还在森鸥外那里汇报这次意外的情况,而他等了半天却没有把小白白等来,最后还是通过本丸的付丧神们,在现世的他和鸣狐才知道李白被罚在时政关禁闭,一周之内是回不了现世了。
不过山不来就我,我还不回去就山吗?
于是他欢欢喜喜的翘掉了今日的工作来本丸找李白了。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啊李白按住太宰想要揪自己头发的手。
小白白你在那边遇到麻烦还有人欺负你了。太宰明明是询问,语气却十分肯定。
是,遇到麻烦了,还是大麻烦。李白叹气。
要不然他也不会匆匆回来,以他的性子,应该找源赖光把仇给报了再回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太宰坐起身看向他,有些严肃。
我身上被八岐大蛇下了印记。李白叹气,更伤心的是,他甚至连什么时候被下的都不清楚。
唔这就麻烦了啊,神明的印记呢,现在还没解决方法?太宰歪头看李白。
李白沉重的点了点头,这次跑路可真是够狼狈的。
狼狈?太宰才不信呢。
听小短刀们说他回来的时候还从那个世界带来了新朋友,怎么可能说是狼狈?
太宰目光看向鬼切,白发红眸头上还有角,和本丸的这些付丧神比起来真的一点都不像呀,倒是有点像传说中的暗堕付丧神?
太宰?没有听见太宰的回答,李白不由疑惑的看向太宰,却发现他正盯着鬼切出神。
那个世界你还要再去一趟吗?太宰突然问他。
八岐大蛇所在的那个世界?
李白想了想点头,肯定是要再去一次的,毕竟我和源赖光还有点仇没有报。不过这要等我把印记的事情解决了。那边可是八岐大蛇的主场,我若是带着印记回去,他来找麻烦我可打不过。
说的好像不是主场你就打得过了一样。太宰眯起眼看向李白,似乎是在判断他是否真的能胜过八岐大蛇。
说不定哦!李白的回答有些模糊,没有说打得过,还是打不过。
你这样有点像故意把他引到这边来一样。太宰看他,很阴险哦小白白!在这里打起来什么的,你不会打算让我们给你陪葬吧!
这怎么可能李白对他翻白眼,虽然若是真的没有人能解决这个印记,就真的只能等他找过来然后打一场了,不过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会安排好战场不波及其他人的。
那毕竟是他个人的问题
把危险带到这个世界确实是他的错,但现在再回到那边也不太可能,好在若是想要不波及外界的与八岐大蛇打一场的话也还是有办法的。
李白双眼微垂,希望他运气好点,在八岐大蛇找来之前能够将印记的事情解决,不然身上带着印记的他,就算真的能打过被世界削弱了力量的八岐大蛇,也逃脱不了他的印记的桎梏。
同归于尽吗?
坐在李白对面太宰能看到他眼神的明明灭灭,但他没有说话,他看到李白眼底最后闪过的狠厉,抿了抿嘴。
哎呀,小白白肯定会赢的吧!太宰抬手在李白肩膀上拍了拍,毕竟你可是有仇要报的嘛!
李白抿嘴微笑,目光落在对面,当然
正对李白他们而坐的膝丸有些无措。
从睁眼到现在,一直都痛苦并快乐着,作为一个有名的兄控,膝丸觉得有两个哥哥确实很好啦,但若是髭切与鬼切之间的气氛能不这么诡异就更好了。
兄,兄长膝丸快要被这诡异又和平的气氛搞哭了,求兄长们别默不作声的拼酒了!主君和他的友人盯着这里的视线越来越灼人啦!
鬼切侧过脸表情平淡的看向膝丸,眼中带着疑惑。现在他所附身的刀是髭切,膝丸叫自己一声兄长其实也是说得过去的,不过突然有个弟弟什么的,多少还是稍有些不大适应。
呀髭切转头对着膝丸眯眼微笑,刚一出声却又卡住了,呃
膝丸,是膝丸啦!糟糕,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转了。
好的弟弟丸髭切仍旧眯着眼笑,然后抬手轻轻拍了拍膝丸的脑袋。
然而这并不能安慰膝丸受伤的小心灵,因为他并没有叫对他可怜的弟弟的名字。
呜委屈的膝丸小小哽咽了一声。
嗯?呃弟弟怎么了吗?髭切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样突然关心膝丸,然而那可疑的停顿证明他还是没记住膝丸的名字。
膝丸沉浸在兄长难得的关怀中,并没有注意到那可疑的停顿,抬手狠狠在脸上抹了一把,我没有哭,才没有哭,绝对没有哭!
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是我没说你哭了呀,哭哭丸。髭切又给膝丸起了一个新的名字。
呜哇膝丸很可怜,非常可怜,极其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