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封將手中的東西朝他扔去,半空時被游影搶下吞掉,是法瑞爾的手臂。
「還給你。」郁封轉身,冷聲道。
「只是斷了一條手臂,僅此嗎?」伊塔洛斯十分遺憾,「不愧是我善良的柏莎。」
而郁封只是背對他,沉默著。其實是他力量失控讓人跑了。他當然懂得永絕後患這個道理,怪只怪伊塔洛斯送來時沒把人綁結實,沒把他的翅膀折斷,怪這些游影太蠢。
怪他自己,太弱。
面對伊塔洛斯的諷刺他無心反駁,因為另一個問題在他心中浮現,很怪異,非常怪異。
並且不合時宜。
連他本人都無法理解,自己怎麼會去假裝質問。
「你是真想讓我死?」聲音發緊。
無論怎樣,伊塔洛斯算是跟他唯一有那麼點聯繫的。雖然他們之間惺惺作態,都想對方消失,可那麼久了,那一刻真正到來時,難免會失落。可他本來就知道答案。
郁封覺得一切很可笑,可笑過後是不服氣。
祂不願意回應自己,他們也都想讓他消失。
憑什麼呢?
他究竟在奢求什麼回答?
被他割斷的碎發重新長出,遮蓋了他的臉頰,讓神情都藏匿在陰影之下。周圍的吵鬧他已聽不到,他的身影正在月光下緩緩消失。
伊塔洛斯依舊是那副腔調:「怎麼會呢,親愛的柏莎,我怎麼會忍心?」
郁封沒有回答,然後,在那一秒之中,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月光下了。
這一波啊是換奶(X)
指競技場中雙方輸出去找敵方奶媽掰頭,看誰家輸出先揍死奶(也保不准出現雙方奶媽幾乎同時暴斃的尷尬場景),然而本場2v2中奶媽都是可奶可輸出,如果可以還想暴揍一頓自家輸出(是誰我不說
鬱郁是輔助偏輸出,法瑞爾是正常輔助。
以及,這個副本終於要結尾了嗚嗚
第62章 夜啼鳥之歌
當清晨時分到來時,一株膽怯的幼芽從泥土中冒頭。她在冷風中瑟瑟發抖,因為本該為她擋風的高大植株已經枯萎了,整個花壇中,只剩下她。
原來一次只有一株。
幼芽茫然無措,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直到一滴溫熱的血液落在她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