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可理喻!
盛鳴塵攥緊拳頭,抓過被子蓋住自己,難以啟齒道:「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說這種話!」
傅時秋:「?」
「不是,」傅時秋一臉莫名,「是你先光著膀子半夜爬我的床!我這是合理質疑。」
「我沒有。」盛鳴塵羞恥地閉上眼,咬牙道。
他簡直百口莫辯,除非他願意向傅時秋證明他就是昨晚那隻布偶貓。
傅時秋:「……」
Alpha面上一片薄紅,緊抿著唇角,死死攥著被角倔強地不和他對視,像極了被流氓輕薄了的黃花大閨女。
傅時秋就想不明白了,明明被日的是他,盛鳴塵一個耕地的老黃牛,到底在矯情個什麼勁兒?
再說上就上了唄,還能離婚咋地?
罷了,這人心靈還有創傷。
傅時秋又進行了一次深度感受,很好,他的屁股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好屁股。
他擺擺手,宰相肚裡能撐船,「沒有就沒有,我又不會叫你負責。」
盛鳴塵:「……」
傅時秋趿拉著拖鞋站起身,「你昨晚上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我的貓啊?」
「……看見了。」盛鳴塵鎮定道:「他自己悄悄開門溜出去了。」
傅時秋驚訝道:「是嗎?他這麼聰明呢?」
聰明貓本貓盛鳴塵心虛地別開眼,「……是很聰明。」
「那當然!我的小貓聰明又可愛!」傅時秋自豪道。
猝不及防被誇,盛鳴塵耳根紅了下,「嗯。」
傅時秋隨意在別墅轉了一圈,都沒看見他的貓,想著貓咪都喜歡躲在各種犄角旮旯的地方蒙頭睡大覺,他就沒放在心上,抱著筆電在窩在二樓的陽光房裡查看小組長給他的方案批註。
另一邊。
盛鳴塵回房間穿上衣服,又用處理了卜作仁的消息和幾件緊急公務,望著樓下的鬱金香花田,不由得想起早上的情形。
傅時秋……好像非常熱衷於那檔子事兒。
但他們盛家家風嚴明,雖說他和傅時秋已經破鏡重圓,也領了證,可終歸沒有正式見過家長,也沒有舉行婚禮。
按照古代三媒六聘的標準,傅時秋還不算是他明媒正娶的愛人。
他不想委屈了傅時秋,更不想在如此草率的情況下和傅時秋洞房。
別的Beta、Omega有的,傅時秋都要有,他要給傅時秋最好的。
這樣想著,盛鳴塵撥通了卜作仁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