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朝英聽到程青州這句話,嘴角一勾,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瞭然,「原來是這樣,你自己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要到時候又怪我太霸道。」
程青州總覺得奉朝英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什麼叫不要到時候怪他太霸道?
他用牙齒輕輕咬住奉朝英的嘴唇,「喔。」
程青州的氣息輕輕地吹到奉朝英的耳垂上,又酥又癢。
正是夏天,陽光燦爛。
兩人身上的衣服更是單薄。
奉朝英還穿著襯衣和西褲,程青州則只穿了薄薄的一層T恤,透出一層少年感鮮明的、宛如小鹿眼睛一樣濕潤的體溫。
程青州軟趴趴地靠在奉朝英的肩膀上,小聲說:「奉先生,你之前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跟我做,是靠什麼解決的?手嗎?」
奉朝英額頭上青筋爆凸。
程青州這問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難道你覺得我的自制力就這麼差?一個星期都忍不了?」他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身上、仰著脖子看他的少年——不對,已經不是少年了,程青州已經成年,臉龐俊逸,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多了一點肉,白嫩又緊緻,一雙眼睛更是清亮如晨露。
程青州故意噘嘴,「那誰知道呢。」
奉朝英準備再開口,突然一聲悶哼。
他迅速伸手捉住程青州那隻調皮的手。奉朝英額頭上再次青筋爆凸,眼睛裡都露出了一抹急色,聲音帶著幾分慌不擇路的斥意:「喂!手不要亂動!」
程青州可不管。他向來日天日地,尤其在奉朝英面前,他愛怎麼作怎麼作。他兩隻手抱住奉朝英的脖子,說:「手不要亂動?那好吧。」
隨著「好吧」兩個字說出口,奉朝英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程青州的身子就故意使勁往他身上蹭了蹭。
「程青州!」奉朝英有些惱火。
「幹嘛?」程青州很不滿地噘嘴,「我的手又沒動!」
動的是屁股。
奉朝英鬱悶得想找一根繩子過來把程青州的手給綁起來才好。
「你要是再動,可就真的不要怪我把持不住自己了。」奉朝英提醒道。
他中午回來可不是為了找程青州做·愛的,但程青州這麼頑劣,他無法做到坐懷不亂。
程青州小聲哼哼:「我又沒有讓你把持住自己。」
程青州這句話一說出口,奉朝英眸中就划過一抹粗糲的暗色。
奉朝英雙手抓住程青州的腰,迅速一個翻身,把程青州壓在自己的身下。
奉朝英一隻手按在程青州的肚臍上,另一隻手單手解開自己的襯衣,露出精壯的胸腹。
和程青州單薄的肌肉相比,奉朝英健碩的肌肉要壯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