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州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奉朝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了好半天,程青州才明白奉朝英是什麼意思。
「……」程青州無語地對奉朝英說,「又花不了多長時間,我又不是要一直待在劇組,隔三差五還可以回來。」
奉朝英貼近程青州,因為是冬天,兩個人都穿得比較多,隔著衣服,身體的溫度不那麼明顯。但是兩個人之間的磁場卻仿佛受到了上天的指示,那一瞬間,程青州立即明白到奉朝英的用意。
程青州一隻手伸過去,抓住奉朝英的褲襠,「奉先生,你想要了嗎?」
奉朝英被抓住了關鍵部位,臉上閃過一抹窘迫之色。
他皺起眉,眼眸卻在堅毅之中划過一抹極隱晦的火熱。
程青州剛才抓那一下就是為了想看看奉朝英窘迫和侷促的樣子,這下當然不會錯過,心中覺得好笑。奉朝英當然是個成熟的男人,他長相英俊,肌肉結實,身材健碩,年少有成。程青州最喜歡的就是他身上那股成熟的男人氣質,不是要像鐵匠那樣肌肉虬結,也不是要像蕭峰那樣的大英雄氣概,而是哪怕只是穿著一身文質彬彬的西裝,依然像一柄鐵劍的堅硬氣質和銳利的鋒芒。
而看到這樣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變得窘迫,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因為這證明他愛你。
不過,事實證明,這也有可能讓這個愛你的男人惱火。
奉朝英迅速抓住程青州的手腕,強有力地將它們拷在自己腰上。
奉朝英盯著程青州,說:「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程青州,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縱容了?」
程青州瞪大眼睛,裝作一臉驚訝,說:「奉先生,你不會還喜歡玩S·M吧?」
「……」奉朝英差點沒被自己一口氣噎死。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程青州,沉默半晌,俊朗的面孔都開始微微泛紅,這才問:「你平時到底在看些什麼東西?」
程青州的眼睛就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做賊心虛地滴溜溜轉著。
「你這麼拷著我,我還以為你有那麼傾向呢。」程青州吐吐舌頭,舌頭是粉紅色的,看著十分誘人。奉朝英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要冷靜,同時語氣更加嚴肅了,「你正經點。」
程青州涎皮賴臉地往奉朝英身上靠,之前還像只做賊心虛的老鼠,現在卻像一隻潑猴。
潑猴說:「我正經不起來呢。」
奉朝英額頭上爆凸起一根青筋,他不懂程青州平時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有些惱怒,於是把程青州打橫抱起來,「看來是我太久沒有教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