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把牛排端上桌,奉朝英說:「這件事你應該是被我連累了。」
「被你連累了?」程青州更加吃驚,「為什麼這麼說?」
「青州,你想想,發生這件事之後,如果如他們所願,我真的以為這件事是我媽做的,之後會發生什麼?」
「你會去找你媽……」程青州猛地一下反應了過來,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這件事離間你和你***關係?」
奉朝英因為程青州被黑去找他媽對質,偏偏這件事並不是隋蘭做的。
隋蘭被冤枉,心中當然會對奉朝英和程青州不滿。
如果奉朝英不信隋蘭,那有王騰這個鐵證在,奉朝英只會認為他媽死不認帳而已,只會更加生氣。
於是,兩個人被成功離間,不再互相信任。
關鍵在於——
程青州疑惑地說:「你和你媽……不是關係本來就很一般嗎?」
他和奉朝英認識了這麼久,也早已經知道奉朝英從小和他父母的關係。
本來就是在爺爺身邊長大,後來又因為要一個人出去單幹跟父母鬧得很兇,以致這些年的關係一直很疏遠,不親近。
奉朝英說:「雖然不親近,不過我和我爸媽在奉氏從來都是同氣連枝的。你別忘了,我在奉氏有股權。」
程青州:「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你家裡的人做的?」
「我目前初步判斷是這樣。」奉朝英說,「畢竟,能夠把手神不知鬼不覺地伸到王騰身上,只有我家裡的人才能做到。」
「明白了。」程青州點頭,「我不會打草驚蛇的。」
奉朝英歉意地對程青州說,「委屈你了。」
「這有什麼。」程青州擺擺手,「沒事,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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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從劇組解脫回家,程青州在家休養了沒兩天,就開始被戴景燃一天三個電話催促著回去。戴景燃的這個態度讓程青州心中更加懷疑戴景燃是不是喜歡上他了。龔豐源說得沒有錯,戴景燃對他的態度不像是一般的朋友那樣,更何況,他們還遠遠算不上是朋友。
程青州對戴景燃心懷戒備,自然態度更加生疏,希望能夠讓戴景燃自行放棄。可是戴景燃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他態度里的冷漠一樣,每天風雨無阻地打電話催他回劇組。
打得這麼頻繁,奉朝英也有所察覺了。
「誰一直給你打電話?」有一次碰到程青州接完戴景燃的電話,奉朝英狀似無意地問。
程青州說:「戴景燃,問我什麼時候回劇組。」
「他?」奉朝英是認識他的,之前還想讓戴景燃來演《彩虹》。
「他關心你什麼時候回劇組幹什麼?」奉朝英又問。
程青州話到嘴邊,臨口一轉,說:「不知道,可能是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