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州:「別亂吃醋,你知道的,我和戴景燃只是朋友。」
「這樣吧,明天你來公司,一起開個會。」奉朝英說,「《彩虹》下一周就要辦媒體見面會了,到時候得把演員們都公布出去,所以,明天會決定到底要不要繼續用戴景燃。既然你喜歡戴景燃,想讓他演這部戲,你就要去說服他們。」
「我?」程青州聽到奉朝英這麼說反而慌了,「我去說什麼,我又不是你們公司的人。」
奉朝英:「你是《彩虹》編劇,你去說服他們最有說服力。」
「可是,你不是才是公司的老闆嗎?」程青州說。
奉朝英笑了笑,「青州,我是老闆,可公司不是我的一言堂,當然,我可以把公司變成我的一言堂,但是,那對公司的發展不利。我更希望它能夠正常地運轉,發展。」
程青州:「那我該說什麼?」
「說說,為什麼要用戴景燃。」奉朝英說。
「呵,這個時候就不吃醋了?」程青州癟癟嘴,「我看你就是不想當那個鎮壓公司員工的暴君,所以讓我去公司做妲己,最後用了戴景燃,他們也只會認為是我在給你吹枕邊風。」
奉朝英無奈地笑了,「暴君和昏君有什麼區別嗎?」
「有啊,一個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個是被吹妲己枕邊風。」程青州說,「李隆基的錯不也有一大幫人安到楊玉環頭上嗎?」
奉朝英更加無奈了。
「那不然就算了。」
「不行。」程青州下巴一抬,「讓那些以為我是妲己的人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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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萬鷹朝洲,一會議室。
十幾個高管都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等著奉朝英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