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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他只是反問了這兩個字,再沒有別的表示。
可是奉英婷卻知道,自己無論再怎麼說,也沒有用了。在奉朝英的心裏面,她已經只是奉英婷,只是一個有血緣關係的人,僅僅如此。奉英婷感到憤怒、委屈和失望,她在理智的邊緣被種種情緒驅動,想要爆發。可是當她看著奉朝英那張臉的時候,她卻爆發不出來了。
無法發泄。
奉英婷屈辱地從辦公室離開,頭也不回。
辦公室外,曾蜜詫異地看著奉朝英的背影以前所未有的狼狽的姿勢離開,又詫異地回頭看了一眼辦公室。
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傳來「砰」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被摔到地上的聲音。
·
程青州感覺得出,奉朝英今天的情緒似乎不太對勁。在一如往常沉穩的外表之下,程青州能夠從奉朝英隱忍的情緒中感覺到奉朝英的怒火與不平靜。這份怒火讓程青州很驚訝,因為奉朝英一貫把自己的情緒管控得很好,宛如一個魔術師,所有的變化都在他的掌握之間。
「你沒事吧?」程青州仿佛把自己當個禮物一樣送到了奉朝英的懷裡,還跟是個孩子似的在奉朝英的懷裡蹭了蹭,又說,「怎麼這麼不開心?」
奉朝英下頜線緊繃,目光在觸及程青州的一瞬間卻溫柔下來。
他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值得說。」
程青州腦袋往奉朝英的肩膀上一靠,點頭,說:「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不過,不管什麼事情都不重要,因為它們都不會是你生命里的重心。」
其實程青州知道,能夠讓奉朝英情緒產生如此大的變動,肯定不是什麼不值一提的小事。他只想讓奉朝英知道他的想法,以及,提醒奉朝英,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有的時候,壞情緒就像是一場突然涌過來的海潮,必須找到重心,才可以在海潮中保持自己的位置,不被衝倒。
「我知道,你才是我生命的重心。」奉朝英的聲音低啞磁性,跟熨在程青州心上一樣。程青州特別喜歡聽奉朝英這麼說話。
程青州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這個意思。」奉朝英抱住程青州,臉頰也緊緊地貼著程青州的肩窩,好像要從那裡面獲得某種能量一般。
程青州抱住奉朝英的腦袋。
「還有一件事。」奉朝英沒有抬頭,保持這樣的姿勢接著說:「譚真陽那邊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你還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當然想知道了。」程青州一聽,急了,「快說,為什麼現在劇組大家都對我有意見了,我人都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