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門嗎?」奉朝英朝程青州那邊挪了一點,兩個人之間挨得更近了一點。
程青州懶洋洋地伸了一下胳膊,轉過身,和奉朝英面對面,眼前這個男人深邃的眼睛便撞進了他的眼睛,這讓程青州一愣,「不出門,又沒有什麼事情要做。」
「是嗎?」奉朝英忽然就笑了,「我怎麼覺得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往程青州嘴唇上啄了一下。
程青州到現在也不習慣奉朝英說這種曖昧頗濃的話,他眉頭一皺,說:「白日不宣淫。」
奉朝英的手卻已經襲上來了。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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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州可以不用出門,但是奉朝英卻還是要去公司的。剛經過這麼一場騷·亂,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回去處理。程青州趴在床上看著奉朝英打好領帶,穿上皮鞋,人模狗樣地準備出門,心想,剛才還跟頭獅子一樣,這穿上衣服,便立刻從野獸變成精英了,還真是人靠衣裝。
「那我去公司了。」奉朝英說。
「嗯。」程青州點頭,「去吧,皮卡丘!」
奉朝英:「……」
想打人,但程青州眉開眼笑的模樣又怪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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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州一個人待在家裡,有些閒得無聊,電影不想看,書也不想讀。
於是他給閆子君打了一個騷擾電話。
「喂,子君——」程青州打通了電話,笑嘻嘻地問:「你要不要來我家玩啊?」
閆子君語氣沒有任何起伏,「不去。」
程青州:「真的不來嗎?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
「你無聊關我什麼事?」閆子君毫不客氣地丟下這麼一句話。
電話掛了。
日。
程青州在床上打了個滾,又給宋泉打電話。
「喂,宋泉,你要來我家玩嗎?」程青州老調重彈,「我一個人在家。」
宋泉說:「我等會兒要跟我媽一起吃飯,不來了。」
程青州:「喔。」
「你無聊嗎?」宋泉問。
程青州:「沒有啦,就是好久沒有見你了,怪想你的。」
「……你說話肉麻的時候,就是你心虛的時候。」宋泉作為多年老友,毫不留情地拆穿道。
程青州:「……」
媽的。
程青州躺在床上長吁短嘆,什麼時候起,他想約個人一塊聊聊天都約不到了?
還有誰?還有誰可以被他騷·擾?
程青州長吁短嘆,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程青州打開手機一看,頓時懵了。
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