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看到,頓時笑了一下, 打字過去, [我才不會好不好?]
S.:[打賭]
杜承頓時「哦?」了一聲, [賭就賭,賭什麼?]
S.:[賭本金]
杜承還沒反應過來, [多少本金?]
杜承:[兩千?[疑問][疑問]]
誰知道下一秒, 對面一條語音就蹦了過來。
杜承點開,就聽閻南修聲音懶懶道,「賭連本帶利的本金。」
杜承,「……!」
杜承頓時臉色一紅,一下反應過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尼瑪,這人腦袋裡就這件事是吧?
他還在這打字輸入中半天, 對面的人又發過來一條。
S.:[幹嘛]
S.:[大叔,玩不起?]
杜承頓時磨了磨牙, 打字過去。
杜承:[我賭本金]
杜承:[你賭什麼]
S.:[唔]
S.:[聽你的]
杜承還真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杜承隨手打字:[那就記著先, 我想好了再說。]
S.:[可以]
S.:[定了?]
杜承哼笑一聲, 打字:[定了]
S.:[輸了不許賴帳]
杜承:[你也]
杜承:[[豬豬俠攤手]]
杜承是真的覺得這個約不要太好贏。
他可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二十八年也過來了——區區兩個月的異地,能拿他怎麼樣?
但沒兩天,杜承就嘗到了一點點異地的苦果。
具體體現在, 他一個沾枕頭就睡的人, 居然失眠了= =!
怎麼說呢,習慣真是一件恐怖的事。
兩個大男人天天擠一塊還睡的噴香,現在一個人睡酒店大床, 竟然還不得勁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天底下居然還會有這種事=。=。
杜承一開始沒當回事, 但連著好幾天沒睡好, 又要高強度工作的時候,就有點吃不消了。
早上他給楚天和鄭子崇還有宋以晴講戲的時候,說到一半,忍不住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沒事吧。」鄭子崇拍拍他肩膀,「你這黑眼圈都大了。」
宋以晴也說,「你打好幾個哈欠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