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杜承雙手扶額,瞳孔地震,「臥槽,但是我和閻南修打了賭怎麼辦。」
鄭子崇一頭問號,「你們賭什麼了。」
杜承臉色微紅,含糊地把賭約略過,就說了賭了什麼事。
鄭子崇聽完,「你們這賭約說清楚怎麼贏沒?」
杜承想了想,「反正我不開口讓他來探班,應該就不算我輸吧。」
「這不就完事了。」鄭子崇哼哼哼哼地笑了起來,「你不開口讓他來探班就沒輸。」
「那反過來,你都沒開口,要是齊明讓閻少來探班——那你……」
杜承眼睛一亮,「那我……「
兩個人異口同聲,「不就贏了?」
杜承頓時喜氣洋洋地和鄭子崇雙掌交握,「牛,還是你牛。」
「小case。」鄭子崇嘿笑一聲,「這就是雙贏,winwin!」
而另一邊。
閻南修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癢,勢優雅地打了個噴嚏。
他修翹著腿,倚著沙發,慢悠悠地端了杯茶。
他穿著定製的淺香檳色的西裝三件套,內里是偏冷色調的襯衫,馬甲扣嚴,口袋裡的棕色方巾和條紋領帶顏色呼應。
在一眾沉悶的黑色西裝里,格外捉人眼球。
時不時就有人臉帶飛紅的過來,和他碰一杯酒,邀他去那邊坐。
但都給閻南修拒了。
閻南修挑眉一笑,「家裡管的嚴,這幾天不讓喝酒,不好意思。」
邀請他的人聽完,頓時不是噎住,就是一臉訕訕的走了。
齊明被閻南修的話酸的忍不住倒嘶一口氣,肉麻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用不用啊?」
閻南修瞥他一眼,「實話實說,怎麼了。」
「大叔說了讓我少喝一點。」閻南修下巴隨意抬了抬,「你想過去就過去。」
他示意的方向,淑女們嬌笑地湊在一處。
齊明平時最喜歡和她們湊一塊的,今天竟然出乎反常的沒有興趣。
他挨著閻南修沒動,嘀咕道,「我又沒說我想去。」
說完,齊明又啜了口酒。
過了一會,他才似隨意問道,「不過,你怎麼不去找你家那個。」
閻南修輕哼一聲,「……他不想我太累了。」
「不想你太累?」齊明奇道,「你有什麼累的。」
他反應過來,頓時不信地「哈」了一聲,「人家不是怕你累,是怕你打擾他好吧。」
閻南修黑眸刮過來一眼。
齊明頓時,「……」
他咳嗽兩秒,又若無其事道,「那什麼,那你們每天幹嘛。」
「有的聊不?」
「每天都聊,」閻南修懶懶道,「就是聊了他才讓我少喝酒,懂不懂?」
齊明又給狗糧噎得嗓子卡住。
不過被噎了幾次,嗓子眼明顯見大。
齊明撓了撓臉,似不經意問,「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