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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让我还他清誉/殿下让我还他清白——三千(1 / 2)

那木头车又是谁做的。云琅探出头,往下看了看,萧错吗?

怎么会?老主簿微讶,虽说的确请教了景王,这都是王爷自己做的当年书房里那个沙盘,也全是王爷自己一点点做的啊。

云琅皱了下眉,单手一撑,人已轻巧掠在了地上。

老主簿叫他吓了一跳,一边忙叫人盖严了那一盒子的木头玩具,一面急着要了领披风捧过来:您如今尚在养身子,还是仔细些

话虽这么说,云琅如今见着,却分明已比刚来王府时的情形好出了太多。

梁太医盯得严,每天喝药、日日行针。蔡老太傅虽不曾再来,那些稀有难得的药材、各色医家妙手不肯轻示于人的方子,都如当年一般,被陆续送进了府。

老主簿虚扶了下,看着云小侯爷随手拎了披风抖开系上,都止不住跟着欣慰:好好,您再多养一养,就能跟王爷在榻上打架了

打架就打架,去榻上干什么。云琅没工夫细想,挥了下手不叫人跟着,进了书房,您帮我望个风。

老主簿过去没少替他望风,几乎已成了惯性,当即熟练挥退了侍从,虚掩了门,立在门口。

屋里没什么动静,老主簿守了一阵,忍不住好奇地向里望了望。

云琅在屋内反复走了几次,找着块平平无奇的青石地砖,蹲下来敲了敲,翻出匕首插在砖缝里,来回撬了几次。

老主簿看得诧异,不敢出声,悄悄瞪圆了眼睛。

云琅撬松了四周边缝,摸索着试了试,将匕首抛在一旁,又摸出了两个形状奇异的薄铜片。

地砖已经松动,云琅将铜片沿着缝隙顺进去,来回晃了几次,卡着向上一用力,便将那一整块石头提了出来。

老主簿帮忙望风,眼睁睁看着云琅熟练地拆书房,一时不知该不该劝:小侯爷

云琅伸手摸索了几次,拿出来了个锦盒。

老主簿愕然:您几时藏在这儿的?!

云琅松了口气,径自坐在地上,拍了拍盒子上积的灰尘,放在了地上。

这处地砖底下是何时挖开的,他自己其实都记不大清了。

少时小云琅到处乱跑,看见什么都觉得有趣。有天迷了路,阴差阳错看见了端王叔藏宝贝的地下密室。

端王府从不将他当外头的孩子,半点儿也没避讳,还把小云琅扔进去,让他自己翻捡了大半日。

小云琅对珍宝没什么兴致,挑了把最好看的匕首。他总在书里见暗格密室,觉得有趣,心心念念了好几日,也想要个自己的藏宝库。

王妃惯着他,笑吟吟叫了人来,跟着云小侯爷一本正经在府里踏勘了三圈。

云琅忆及往事,也觉得自己太淘,干咳一声:王妃说了,既然是密室,就得挖在最安心的地方。

老主簿看着地砖:所以您干脆就把王爷的书房挖开了吗?

先王和王妃素来惯着云琅,老主簿其实清楚,可也没成想惯到了这个地步。

王爷竟还全然不知道。

老主簿百思不得其解:先王和王妃是怎么把这件事瞒住的?

云琅亡羊补牢,把那块石头盖回去,轻轻拍了拍土:他那时在宫里念书,不是日日都能回府挖个放盒子的大小,也用不了一天工夫。

当初在王府,小云琅也只是爱凑热闹,见了什么都觉得好玩有趣,并不是真非得要了不可。挖了个几寸见方的小藏宝库,埋进去了个锦盒,已知足得高兴了好一阵子。

原本这东西打开并没这么麻烦,王妃给他做了个机关,就藏在书房的珍宝架上。是个格外不起眼的花瓶,一转一拧,就能打开了。

小云琅搜刮来的好东西,不舍得玩、怕人惦记,金贵着生怕碰坏了的,全藏在了这小密室的锦盒里头。

老主簿懂了:后来,王爷以为您走了,竟什么东西都没留下,叫我们从里到外反复翻了三遍书房,还拆了珍宝架。

几番折腾。老主簿一时百味杂陈,这花瓶的机关就不好用了。

云琅点点头,轻叹了口气:天有不测风云。

老主簿心有余悸:此事您切不可告诉王爷

告诉他干什么,让他来找我在榻上打架?

云琅打开锦盒,在里面翻了翻,拿出了个木制的小玩具,擦干净递过去:您看一眼,这也是萧朔自己做的吗?

如何不是?!老主簿万万不曾想到这东西云琅竟还留着,瞪圆了眼睛,王爷对您说是景王做的?

云琅将木头拿回来,摸了摸嵌得还不很对称的红宝石:他说找萧错帮我做了这些,时间仓促做得不好,若是不喜欢,便去找萧错算账。

景王萧错是先帝幼子,按辈分比两人大一辈,按年纪却只大了云琅不过五岁,从小便不幸被扔在了皇孙堆里。

萧错整日被差不了几岁的一群侄儿按在榻上揍,从来没听见过一声叔叔。大抵是揍得太多了,硬生生揍没了心气,对文韬武略都没什么兴趣,也不喜欢声色犬马,唯独醉心木工,立志要与公输班比肩。

手艺差得太过悬殊,云琅当时其实便不很信,只是无论如何套萧朔的话,都没能套出来。

我还想,会不会是他太缺人夸奖,需要些自信。

云琅摩挲着手里的温润木质:还追着他夸了三天,这猫当真做得很好。

老主簿讷讷:可这是只兔子啊。

云琅:

老主簿:

老主簿看了看神色错愕的云小侯爷,又看了看云琅手中的木雕,终于大致弄清了王爷死不肯承认的原因。

老主簿从一开始就知道始末,先入为主,觉得王爷雕得其实也有几分相似:当真看不出来是兔子?

您这么一说。云琅托着木雕,心情有些复杂,倒也有些神韵。

可不是。老主簿松了口气,只是耳朵短了些,尾巴长了些。

云琅点了点头:是。

后腿雕得稍许消瘦了,不如寻常兔子那般肥硕有力。

老主簿:又因为太急着给您,没来得及漆成白色。

云琅:是。

老主簿说不下去了,双手捧着王爷雕的小木头猫,恭恭敬敬放回了锦盒里。

云琅看着老主簿仔仔细细盖上锦盒,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额头。

那时的事,云琅其实印象已不深,只隐约记得萧朔急匆匆将自己拉进书房,却又无论问什么都不肯说。

他那时心比现在还大,没能问出来,又忽然见了一屋子的木头沙盘,兴奋得什么都忘了,当即沉迷进去了整整三天。

期间又有些什么事,就都印象不深了,只记得王妃似乎来过,同他说了几句话。

王妃走后,萧朔便通红着眼睛,摇摇欲坠一步三晃地走过来,将这木头做的小猫递到了他面前。

我接过来,他一头就倒了。

云琅对这件事倒格外印象深刻,说起时仍觉余悸:我被吓了个半死,还以为他得了什么不能治的绝症,最后的愿望是弄个沙盘看我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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