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泽站在阳台上,湿冷的风夹杂着雨丝洒下。
诺拉,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不过不管过程多么痛苦,都不会让你死得太早,你的结局,应该是被丧尸扯成碎片。
早上,塞门拿着硬邦邦的真空三明治在史蒂文家大宅里溜达,逢人就往佣人们脑子里释放精神力干扰,将严信然跟诺拉有私情的讯息传到那些人脑子里。
严信然不是费尽心机想叫诺拉对彼此的过往闭嘴,而诺拉则想破坏严信然的联姻吗?那他就正好帮帮那两个人呗。
几个小时不到,严信然跟诺拉的事就已经传遍了史蒂文家。
你知道吗,那位夏佐家的少爷原本有一个恋人,但是为了能跟我们史蒂文家联姻,居然想把原来的恋人抛弃了!
没错没错,我也知道这件事,而且那位可怜的女性长得也十分漂亮,还非常喜欢夏佐家的少爷吧?要是夏佐少爷真的不要她了,她会怎么样呢?
真可怜啊,我们史蒂文家才不要跟那种人渣有任何关系呢!
可是老爷已经决定把外姓子林傲白嫁给夏佐少爷了。
不过既然是个外姓子,那就没关系了吧?
最先得知佣人们议论的是诺拉自己,她原本没想把她跟严信然的事捅出来,直接去抱严修泽的大腿,然而听佣人们似乎都站在她这边,她又有了新的主意。
就算最后真的不能成为夏佐夫人,那也要借此机会敲诈勒索一笔,她知道严信然很多秘密,只要她稍微那么一动嘴,严信然一定会想办法封她的口。
房子,车子,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这些她都要,然后她还要成为贵族,之后找一个年轻帅气,能力强大,又非常爱她的人结婚,这样一来她甚至比严修泽还要富裕,地位也更高。
所以,她明明可以靠自己,为什么偏要抓着两个男人不放呢?
诺拉打定主意,脸上挂满笑容,连步伐也轻快了许多。这个流言就让它继续发展下去吧,她得要沉住气,等严信然主动来找她。
每当有人来向诺拉求证时,诺拉都会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告诉别人那不是严信然的错,只是她没能在合适的时间遇到合适的人。
虽然诺拉极力否定她跟严信然有不为人知的过往,但在她凄楚的倾述中,众人还是明白了一件事:夏佐少爷跟这位可怜的女性的确有更为亲密的关系,之后为了荣华富贵又将人抛弃,而这位女性是多么的善解人意,直到现在还为曾经的恋人说好话,真是太叫人怜惜了。
佣人们的议论早晚会传到史蒂文等人的耳朵里,诺拉耐心的等待严信然的回复。
楼上,严修泽跟瑟伊看着这场闹剧。
昨晚诺拉上士来找过你?瑟伊在睡梦中依稀听到这两人的谈话声。
严修泽一手插兜,一手搂着瑟伊的腰,神态散漫闲适:没错,她想重新回到我身边,因为严信然已经不足以让她依靠。
瑟伊并不明白严修泽这么讨厌诺拉的理由,但伴侣不是肆意妄为的人,下手也很有分寸,其中肯定还有别的缘故。
如果不是不可饶恕,惩罚过后就放过她吧。在瑟伊眼中,诺拉跟严修泽等人一样,是他在圣莎学院教授过的可爱学生,是需要保护和教导的孩子,只不过严修泽又是其中唯一无法割舍取代的那个。
严修泽亲了亲瑟伊略显白皙的脸颊,抱歉瑟伊,她非死不可。而且还必须是最凄惨的死法,严信然也是一样。
瑟伊没再追问,等文森特过来后,两人又去临时会议室跟史蒂文家商议之后的事情。
严修泽听见佣人们还在讨论诺拉的事,默默估算要等多久严信然才会听到风声,然后去找诺拉算账。
严修泽是个狠心的人,他的温柔都给了瑟伊,面对诺拉跟严信然,只剩下漫无边际的憎恨和厌恶。
此刻,严信然终于从床上起来,吃多了某种药,以及这几天纵欲过度,他现在头重脚轻,眼前发黑,要不是撑着床沿,都能一头栽下去。
汉已经陷入熟睡,两条修长白皙的腿露出半截在被子外,严信然站着看了会,而后伸手抚上对方平坦的小腹。
那么拼命的播种耕耘,这里头一定有了他能利用的筹码吧?
严信然看着满面潮红的汉,慢慢露出恶劣阴险的笑容。
他一定要得到这个人,至于那个林傲白,呵,谁爱娶就娶吧,要是真敢挡了他的路,他不介意让对方悄无声息的死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角落里。
从汉的卧室出来,严信然也小憩了会,然后很快醒来,前往大厅。他现在不能肆意休息,必须时时刻刻盯着局势,以免发生意外。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意外已经发生。
夜里,诺拉对着镜子化妆,她很努力的回忆曾经在宴会上见过的那些军官的长相,其中有很多高大帅气的年轻人,都是她现在的目标。
等严信然把她想要的东西都给她之后,她会选择其中一个作为她的丈夫,来跟她一起享受贵族的生活,如果对方敢对她不忠或者惹她厌烦,她随时可以把对方踢掉,再换上另一个可爱的家伙。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不会被别人牵绊住。
诺拉心中充满了喜悦,她沉浸在自己的欢喜里不可自拔,直到有人敲响她的卧室房门。
是严信然吗?那个蠢货终于来见她了!
诺拉哼了一声,款款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但外面站着的人并不是严信然。
你是?
外面的佣人朝诺拉微微鞠躬,尊敬地说:请您去地下室一趟。
诺拉先是一愣,而后又了然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来传话。
佣人转达过后就回去做自己的事,诺拉则好心情的整理好头发跟衣服,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地下室走去。
严信然是害怕在房间里说话被人听到,或是再度传出对他不利的传言吗?呵呵,终于长了点脑子了啊。
地下室有些偏僻,诺拉一路问了佣人才走过去,当有人问她是去做什么的时候,她一律避而不答。
她是个很守信用的人,只要严信然把她想要的都给她,她绝对不会再纠缠下去。
诺拉推开地下室的门,这里面很黑,连一盏灯都没有,作为医疗系异能者的她视力强化得不明显,这会在暗处连半点影子都看不见。
信然,你到了吗?诺拉裏紧了衣服,她觉得有点冷,而且黑暗中似乎有人类的呼吸声,还明显不止一个。
没人回答诺拉,她也终于觉得不对,想要立马退出去。
但作为一个从未跟敌人战斗过的后方医疗人员,无论战斗力还是反应力她都远远落后。有人从她背后出现,将她拉进滚烫的怀抱里,禁锢住她的四肢,她想大声呼喊,但是前面很快又伸来一只手,将她的嘴巴鼻子捂住。
绝望在诺拉心中蔓延,好几双属于不同人的粗糙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将她的衣服扯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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