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民风淳朴,姑娘们倒也胆大,七手八脚就往傅听涯怀里塞,也不听他反驳。
听涯?叶授衣听见声音,马上放下猫出门,就见着眼前这一幕。
啊,先生!姑娘们一见他出来,立刻又激动又害羞,塞完果子一股脑跑了个干净。
叶授衣不由挑眉,随之看向傅听涯。
然后便听傅听涯站在原地低声说了句:谁说是弟弟,我是他相公。
叶授衣:
你刚才该不会是在吃醋吧?叶授衣无奈道。
我好不容易才把师父追回来的。傅听涯难过道:万一又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他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怀里抱着的果子应声掉了俩,在地上一圈圈滚走,看上去很是消沉。
叶授衣虽知这人多半是装的,可却仍然受不了傅听涯这般模样,心一下子软了半边,只得温声安慰:我不走。
我不信傅听涯舔了舔尖牙:除非师父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叶授衣警惕发问。
晚上
傅听涯刚说了两个字,叶授衣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傅听涯:
傅听涯克制不住地勾唇笑了下,他蹲身捡起掉落的两枚果子,慢悠悠走到门边,掐着嗓子委委屈屈:师父果然又不要我了
当年北戎退兵,却又不甘心无功而返,再度派人刺杀,他拼了半条命将叶授衣护得周周全全,在床上昏迷了半个月,睁开眼时,就见叶授衣趴在一边,紧紧握着他的手。
他于是反手包过对方的手掌,那一刻就下定决心,此生再不松开。
自己进来!
等了好一会儿,叶授衣的声音才隔着院子传来,傅听涯打开门,却见叶授衣正立在廊下微仰着头,遥遥看向天边的一牙银月。
师父在想什么?傅听涯将果子放到院中的石桌上,问道。
倒是好久没看你用剑了。叶授衣回神,转身从室内取出一把长剑,走近交给对方:表现得好,我就答应你。
晚上?
叶授衣雪白的脖颈肉眼可见浮上一层轻粉,但他仍微微点了下头。
傅听涯眸间顿时盈上笑色,他忽然倾身吻了叶授衣一下,而后拔剑出鞘,在渐深的昏色中亮起一抹灿烂银光。
如同银河倾落人间,却终究只是陪衬。
抵不过他心里那人半分。
作者有话要说:虐文选手艰难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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