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交欢以后,这种带着情欲的刺激让她格外难忍,刚刚擦干净的地方就又吐出一丝清亮来。
诚然,沈时此刻也有不愿忍的冲动,可他偏偏,又十分想要探寻在欲望难耐的情况下继续掌控的快感。
他按揉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眼看着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小菊花紧紧地收住,会阴处也向上提起来,阴道口在不断地开合下吐出晶亮的汁液,周围的软肉已经因为欲望潮涌,满片嫣红。
沈时抬头看她,胸前两点已经傲然挺立起来,秦念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他趁她不备,重重地向下一按。
“唔……主人……”
敏感的阴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秦念被迫向后扭动身体,沈时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手指仍然紧紧按在她的阴蒂上,没有丝毫的偏离。
一小股液体从尿道口渗出,沈时将她身下的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秦念实在羞耻得浑身刺痒,脸颊烧烫,然而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顺着她的阴唇往下滑去,在某处停留,然后稍微用力捏住连她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软肉。
“你用了我的东西,我该罚不听话的小女孩,还是罚小女孩的这里?嗯?”
他看着她羞红带泪的双眼,问得极认真。
不知为何,秦念在他的问话里突然涌出一阵眼泪,委屈得猝不及防:“主人……”
静默地四目相对里,沈时突然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嘴唇,音带喘息:“我的小女孩,调教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那是让人安心的一吻,秦念无法控制地流眼泪,也无法控制地急于将自己交付给他,也臣服于他。
想做更荒唐的一切,想要这副身体被他调教,被他使用,也被他蹂躏。
要痛,还要更痛。
甚至于她而言,疼痛愈清晰,她能感受到的温柔也愈加浓烈。
她无法将二者剥离,而恰好,沈时能将她的一切渴望原封不动地还原,甚至还要入木三分。
他没有等她回答,将泡沫喷在她双腿之间那一片羞耻之地,秦念紧张得连呼吸仿佛都悬在九霄之上。
沈时不说话,拿过工具贴上她的软肉,冰凉的刀片紧挨上皮肉,秦念下意识地收紧了会阴。
旋即又被沈时看了一眼:“放松,给你清理干净,我要打你这里。”
只要不是刻意隐瞒,沈时都会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一字一句地跟她讲清楚。
然而清晰的惩罚命令并不能消除她心里对未知的恐惧,反而是他将一切宣之于口,让惩罚之前的一切行为都归于对惩罚的事前准备,更能让她害怕。
刀片顺着皮肤的纹理从耻骨到阴唇再到臀缝,一点一点将她身下清理干净,秦念紧张得不敢动,她无法坦然地和沈时一起盯着自己的身下,却又忍不住地看着他。
沈时每次给她清理身下,总是毫不设防,靠她很近,大约他比秦念更要清楚她这里的样子。
他是那样干净的一个人,素净清俭,如同佛祖面前的一支檀香。哪怕被欲望的袈裟裹挟,他也依然能稳坐莲台。可是偏偏这个干净得让人不敢冒犯的人,愿意这样低下身躯,去给她清理最难以启齿的部位。
干净的手指在她的阴唇上轻拉扯拽,照顾到每一寸细腻的褶皱。
拿过温热的毛巾,给她身下擦拭干净,他摸上去,做最后的确认。
细腻软滑的唇肉被他的指腹揉捏着,像两块软糖。
食色,性也。
口腹之欲,和欢爱之欲作为人最难戒除的两项欲望,往往有最深的联结。食与色,有时并不是全然无关的两件事情,它们可以合而为一,意为食色,而非食与色。
食美人之色,放浪淫靡,受人原始欲望和冲动的支配。沈时揉捏着她的两片阴唇,感受到那里再次湿润起来,抬头看她。
他没说话,抬手给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在她侧脸上,秦念被他突如其来的耳光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看他。
啪——
她大开着双腿坐在椅子上,被迫一下接一下地挨着他的巴掌。
啪——
“主人……唔……”
啪——
沈时仍然是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一掌一掌地接连甩在她脸上。
秦念被打得脑袋频频向一侧歪过去,最后甚至不敢再转回来,却被沈时捏住下巴抬起来看着自己。
啪——
她被控制住不能转头,是以他每一巴掌的力道都完完全全地打在她脸上。
然而他的眼神也没有放过她,在四目相对里,在双腿大开无法合拢的羞耻里,在无法躲避的疼痛里,沈时沉默着,打了她二十下耳光。
他之间上刚刚在她身下沾满的淫水,也都抹在了她脸上。
二十下结束,沈时摸着她左侧微热的脸颊,目光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告诉我,接下来应该怎么打?”
“打……打下面……”
秦念颤声回答,已经不敢再求饶。
沈时点点头,摸了摸她光滑的右侧脸颊:“好,那这一侧,等会儿再打。”
说完,便拿起项圈,向后撤了一步:“自己下来跪好。”
被打了耳光,尊严几乎被刮擦得所剩无几,她逐渐适应他的命令,尽管羞耻感如影随形,她也无法分神顾及。
秦念在沈时面前跪下,下意识地仰头去看他,等着接受他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
她身后还戴着尾巴,火红的尾巴和白嫩的小屁股相得益彰,愈发刺激人的情欲。
尽管他们已经互相占有过彼此的身体,然而她看起来,仍然天真纯白,就连淫靡的时刻里,她的眼神仍然清澈得一同往昔。
沈时无法否认,自己对现在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小狐狸,有割舍不掉的恻隐之心。
他给她戴上项圈,又扣上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他手里,他对上她惊颤的眼神,稍一用力,将人拽倒,趴伏在地。
他拽了拽牵引绳:“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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