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的神情透露著一股不善:「姦夫?」
說了這麼長一串話,敢情他就聽見這倆字,真會抓重點。
之前一個月為了達成白絕所說的靈魂之番,岑修之的身體可謂是受盡折磨,這下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了,沒想到第一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情,白絕現在還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他動根手指都讓岑修之頭皮發麻。
白絕沒炸,岑修之先炸:「你別磨磨蹭蹭的了要幹什麼搞快點!生氣發火揍我都行,別特麼陰陽怪氣的!不就讓你同事進來喝個茶嗎?怎麼不能放了?我就要放,有本事你操si我!」
以前在岑修之心裡,白絕是受盡了別人欺負的小可憐,所以處處讓著他疼愛他,現在他總算明白了,根本不存在誰欺負白絕,只有白絕折磨別人的份,因此他理所當然地對著白絕吼出來。
這段話吼完後,兩個人短暫地沉默了幾秒。
岑修之之前就被白絕拉著坐在他大腿上,現在清晰地再一次感受到了恐怖而熟悉的硬度。
「我本來是想讓你這幾天好好休息,」白絕的聲音不急不緩,只有岑修之看得見他眼底即將噴鴻星薄而發的欲望:「既然你這麼堅持,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岑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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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晴走到路途中間,一直想著剛剛在白醫生家裡的事,直到看見公交車站,下意識摸包,這才發覺自己的包放在白醫生家的沙發上了,剛剛走得太急,結果忘了拿。
「哎我這腦子!」許晴忍不住拍了一下額頭,萬分不願地轉身,打算回去取。
重新回到白醫生的家附近花了半個鐘頭,她站在外面按了按門鈴,耐心等了一陣,沒人從裡面出來。
這裡就一條路,回來也沒撞見白醫生岑先生,他們應該沒出去才對。
許晴在花園鐵門前轉悠了兩圈,突然發現門開了一條縫,大概是白醫生回去的時候忘記關了。
她打開鐵門走進去,想著也許是門鈴聲音太小,他們沒聽見,所以準備直接敲小洋房的門試試。
許晴到了門邊,正要伸手,從門內傳來一陣不小的重物撞擊的悶響,讓她的動作停頓下來。
最開始她聽到了一聲很短暫的嗚咽,愣了兩秒,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站在門邊又仔仔細細聽了一會兒,越聽越像岑先生的聲音。
發生什麼了?岑先生是在哭嗎?
難道白醫生真跟他打起來了?
許晴想起今天看到岑修之手腕上的那些痕跡,心裡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加上這段時間老看各種各樣電視劇,亂七八糟的想法也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