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絕耐心等待了片刻,沒有得到滿意地回答,眼底的顏色不由得深沉了幾度:「不願意嗎,哥哥。」
他緊緊盯著岑修之,半晌後左手手掌摸上他的膝蓋彎,稍稍使力,上抬起一個微妙的弧度,讓岑修之的一側大腿剛剛好離開床鋪,而後手指勾住了內褲的邊緣,開始向另一邊拉開。
從簡煦的角度,只能看見岑修之被白絕打開雙腿,重點部位幾乎都被衣服阻隔了,什麼也看不見,儘管如此,從岑修之潮紅的臉色,汗濕的脖頸還有輕微抽搐的腿根,都能推測得出白絕做了什麼,還有待會兒想做的事情。
簡煦憋紅了臉,一邊被白絕壓倒性的Alpha氣勢壓得呼吸困難,一邊又忍不住看著面前這一幕,心中那一絲微妙的火苗仍舊倔強地燃燒著。
白絕調整了一下角度,抬著岑修之的腰,一舉一動都異常磨人,但仍然沒有做出最後一步,更像在等待什麼。
「我……」終於,岑修之顫抖著嘴唇,從喉間擠出來一個字。
白絕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
「我是……小絕的,」岑修之垂下頭,後頸的大片皮膚也因此而暴露在白絕眼前,他繼續磕磕巴巴地說著,「我、只愛他一個人。」有些含糊不清,但確確實實說了出來,簡煦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現在的境況,白絕知道這是等同於在用脅迫般的方式逼他說出的一句話,但聽到這句話從岑修之嘴裡說出口的一瞬間,他的心跳仍然慢了半拍,下一刻,某種有些瘋狂而難以控制的情緒從心底潮水般噴涌而出。
他咬了咬牙,很快,髮絲下淺色的眼眸盯向簡煦,放開岑修之,從床邊站起來。
簡煦的面龐在聽見岑修之說話的瞬間褪去血色,目光看向地板,雙唇不住地顫抖。
白絕走到簡煦面前,拿起旁邊桌上的水果刀,高高舉起,簡煦瞳孔一陣猛縮,下一刻緊閉上眼睛,本以為身體會傳來劇痛,但沒想到身上的繩子被「啪」的一聲斬斷了。
「聽見了嗎?」白絕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銳利的視線和眼底的諷刺陰騭宛若利刃死死插在他的心上,每一個字都底下都隱藏著警告與挑釁,還夾雜著微妙的愉悅感,「根本沒有你出場的份。」
「三秒之內滾出去,否則我就讓你一輩子都留在這裡。」
白絕一笑,簡煦背後便瀑滿了冷汗,牙齒一陣打顫,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間。
聽著簡煦匆忙逃出房間的聲音,還有關門以及反鎖的聲音,岑修之終於忍不住發出射n吟:「白絕……」
靈魂之番全盛時期的催發和烈性春yao相比沒有任何區別,吸引也是雙方相互的,白絕和岑修之不一樣,他曾經說自己痛覺遲鈍,其實是因為他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因此,面對著靈魂之番的強烈吸引,白絕便能比岑修之保持更長久時間的冷靜,但將如此深刻的感情深深壓在心底,再毫無保留全部釋放出來的時候,就更加可怕。
白絕回到床邊,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撫摸著岑修之的臉頰:「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寶貝。」
他的大腿內側已經完全濕透了,脖頸處的皮膚泛著潮紅,看著白絕鬆開衣扣向自己壓過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環住他的脖頸。
「今天能打開生殖腔,讓我進去嗎?」白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