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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怎麼還把這張名片隨身帶著??

岑修之後背隱隱發寒,不敢去細想,晃了晃腦袋,把心頭那點想法壓制了下去。

調整完情緒,從洗手間出去的時候,岑修之順手將自己的名片投進了垃圾桶內。

包廂里依然是人擠人,歡聲笑語和雜七雜八的歌曲混雜著吵成一團,岑修之沒有進去,在外面找了個空曠的地方透透氣,順便抽點菸。

黎弦很少抽菸,不過男人上了三十,一點菸酒不沾的簡直比國寶還稀有,他堅持沒有喝酒是因為胃不好,喝過了頭說不準哪天就進醫院了,煙則是心情煩躁的時候才會碰,作為解壓用的調劑品,並不會上癮。

但他在喻凌面前從來不抽菸,喻凌受家庭的影響,就是那種比國寶還稀有的男人,應酬的場合都能憑自己的聰明機靈逃過一劫,更加不喜歡煙的味道,家裡聞到一點就會鬧脾氣。

和他在一起的這一年,岑修之碰煙的次數寥寥可數。

岑修之沒穿外套,倚在天台附近的柱子邊,夜晚的涼風吹得上身發冷,但拂過臉龐的時候能讓頭腦清醒許多。

他嘴邊銜了一根,摸遍全身才摸出一個打火機,剛剛吐過,現在氣力還未恢復,打開金屬蓋子的時候手腕使不上力,肉眼可見地在發抖。

指尖碰到冰涼的打火機時,岑修之眼前瞬間浮現出曾經被喻凌看見抽菸,他拽著自己的袖子,瞪起眼睛大喊大叫的時候。

岑修之手上的動作停頓了兩秒,半晌,低垂下眼眸,感到一種疲乏、悲涼和苦澀感,漸漸地沿著舌根蔓延開來。

和喻凌分手的時候,並沒有實在感,只是覺得擺脫了束縛和壓力,但好像也有其他東西,跟隨著那些纏縛在身體上的枷鎖一同消逝,直至現在才覺得少了些什麼。

岑修之知道,這其中可能還有自己在刻意壓制自己,不要去想有關喻凌的事情的原因,但某些印刻在腦海深處的畫面,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忽然竄出來,迅速得連去壓制遺忘的時間都沒有,便已經完全占據了腦海。

「嗯?你是剛剛包廂里的……」旁邊傳來一個聲音,猝然將岑修之的思維從和喻凌相處的記憶中強行拉拽出來。

他倉促地從嘴邊摘下煙,側過頭望去,發現說話的竟然是周和淵。

周和淵怎麼會在這裡?

這附近沒垃圾桶,隨手扔在地上顯得太沒素質,岑修之只得夾在指間:「周老闆?」

「我出來透透氣,那裡面空氣太差了,」周和淵自然而然走到岑修之身邊,隨手從褲兜里掏出一盒煙以及打火機,熟練地給自己點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後吐出來,視線穿透彌散開的煙霧看向岑修之,「江老闆不是出來找你了?你沒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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