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岑修之就猜到路言說出的話都是狗屁,喊出聲的時候他聽到自己後方傳來很清晰的解開皮帶的聲音,兩秒後那根皮帶被綁到了他的手腕上。
「路言,識相你就趕緊滾出去吃藥,別毀了我對你最後的信任!」
「我就不吃!」路言抵著他耳根大吼了一聲,岑修之差點被他的聲音震得耳聾,腦袋嗡嗡懵了一下,「你是我的,如果什麼都不做,你就要被別的男人搶走了!我要標記你!」
岑修之險些氣得笑出聲來:「你在說什麼夢話,誰搶我了,還有知不知道Beta不能……啊!」
後頸的皮膚被冰涼而尖銳的東西狠狠穿刺而過,瞬間炸起的刺痛令岑修之忍不住慘叫出聲,壓根被不存在腺體的位置里被不停注入雄性Alpha霸道的信息素,脹痛和麻癢感貼著頸側源源不斷地傳遞到身體各個部位,岑修之頭皮陣陣發麻。
「嗚……」嘴裡屬於岑修之的血味喚醒了路言潛藏在意識深處的暴戾和躁動,他發狠地按住岑修之,指腹焦急地擦過所有能觸碰到的裸露出來的皮膚,岑修之讓他壓得喘不上氣,掙扎一下,肺里的空氣就被推出去一點,再爭下去恐怕會窒息而死。
「路言,有膽子你就繼續,我看你敢不敢。」岑修之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恐怕進了路言腦子裡都會變成空氣蒸發乾淨,所以冷冷地甩出一句話,試圖靠冷暴力喚醒他的理智。
可惜這句話起到了反效果,路言的腦子裡瞬間閃過「他同意了」的信號,下一秒激動得咬上岑修之的嘴。
我尼瑪養了個什麼白痴……!
岑修之的髒話都被淹沒在喉嚨里沒噴得出來,路言變魔術一樣在短短几分鐘內就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塞到被子裡肆意妄為。
岑修之錘他,拍他,揍他,踹他,都沒用,用盡畢生所學的一星半點的武術跟路言打架,被招招化解,而且路言好像更興奮,估計以為岑修之在很熱情地回應自己,在用拳頭撫摸他的臉。
岑修之被他翻過來悶在被子裡,看不見路言在幹什麼。
膏液塗在裡面,岑修之在被子裡發出一聲「呃啊」的悶哼,粘合處撐得平滑不堪,腿貼著腿一片泥濘。
「淵哥、淵哥,我的淵……」路言從背後緊緊摟著他,撫摸他,嘴唇抵著岑修之的耳根一聲一聲地喊,每喊一聲都往前一下,岑修之無法忍受地持續抽氣,屯尖被他擠壓得變了形,床單差點被抓破了。
路言終於把他重新翻了過來,燈光刺得眼睛流淚,岑修之想用手臂擋著臉,路言不讓他擋,掰過他的手臂,親吻他的眼睛、鼻樑、臉頰和嘴唇,抵著唇齒往裡探,被岑修之咬了一口,破皮了,流了血。
成結的時候岑修之終於放出聲音哭起來,聲音越大,液體涌得越多,一股接著一股,混合著滑溜溜的東西,路言捏著他雪白的腳尖,放在自己的上面蹭上粘液,沿著小腿一路塗到腿心。
「好可愛,」路言捧著岑修之的臉,用臉頰蹭著上面的淚痕,「哭起來也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