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岑修之真想找個法子把它封起來,每隔個兩三年都會犯一次病,雖然大多數時候如何解決的讓他沒有記憶,但至少他知道這東西相當影響自己的生活,其他弟子都不如他這般岔子多,若是讓天泫君知曉,定會又對他萬般失望。
岑修之一邊難過地想著,一邊不知所措地奮力活動指尖,手腕顫抖得不成樣子,他對自己究竟出了什麼事,該怎麼辦完全一無所知,只會毫無章法地亂揉,蹭得細嫩的皮膚發紅滾燙,刺痛微癢,幾近破皮。
就在他疼得倒抽氣的時候,他嗅到了熟悉的淺香。
那是專屬天泫君的,即便在夢境裡,天泫君的味道也如此好聞,指尖的力度和溫度都讓人安心,剎那間安撫住他躁動的情緒,如同撫摸炸毛貓咪的頸部,溫柔地撫順了貓咪的毛,只讓它想要軟軟地呼嚕嚕地叫。
「怎的這麼折騰自己。」天泫君輕輕嘆息,溫柔得像回到了許多年前。
岑修之睜著淚盈盈的雙眼,可是視線很模糊,他像是隔了一道簾幕在看天泫君,什麼看不清,只能辨出他高大頎長的身形。
「師父……」岑修之張了張口,聲音又細又軟,粘乎乎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像貓兒叫喚。
天泫君的指尖與他的皮膚觸碰在一起,冰得岑修之打顫,可他卻喜歡得不得了,迫切地往天泫君所在之處蹭,用柔軟的髮絲輕蹭他的雲紋衣擺。
夢裡的天泫君溫柔得不像話,竟然將他整個人都從床上抱了起來,岑修之的體型已經不像兒時那麼嬌小,但在高大的天泫君懷裡卻很單薄瘦弱。
天泫君就像孩童時期抱他那般,手掌托著他,把他如小娃娃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體貼地扶住了,才往岑修之耳邊念道:「傻樂樂。」
天泫君喚他幼時的小名,聲音又磁又低,念得岑修之耳根發熱,心尖發麻。
坐在天泫君身上後,他整個人更加不對勁,毫無意識地蹭,腰顫悠悠地晃。
與軟乎乎的自己不同,天泫君的身體因常年習武,堅硬且帶韌性,像裹了華貴絨布的鋼板,真正坐如山,站如松。
岑修之背坐他身前,越嗅這氣味,越難以自持,他扭動著腰,無意識地用圓軟小巧的桃,隔著一層衣料壓著天泫君的月夸咅阝磨,沿著褪根滑出來的AI夜很快蹭濕了師尊潔白的衣料。
但即便這樣,天泫君依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唔……」岑修之悄聲顫悠地吐出一口氣,貓兒一樣的貼著天泫君,鼻尖蹭他,猛吸他身上的味道,著迷得無法自拔,求救似的急喘,「師父,樂樂難受……」
岑修之忍不住了,他小聲叫著,支著腰挺著胸膛,探手去揉,想同之前那樣發虐似的作弄自己,以緩解這股熱,但這一次,他的手腕被天泫君抓住了。
「方法不對,待為師教你。」
話音剛落,岑修之便被天泫君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掌住,一隻鬆了他領口,一隻撩了他的衣擺。
短暫的幾秒後,岑修之的身體猝不及防地一彈,差點要從天泫君身上滑下去,隨即被天泫君摟著腰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