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一口,就一口。」徐景酲笑嘻嘻地騰出一隻手來,在陸寒之眼睛前豎起一個「一」的手勢,隨後摸著他的臉,將腦袋湊過來。
陸寒之咬緊嘴唇,徐景酲只能親到外面,他的手心全是常年握槍與打鬥留下來的繭和傷疤,與陸寒之細嫩的皮膚相比不知道粗糙了多少倍,當他用手掌克制不住搓揉陸寒之的臉頰時,擦得陸寒之臉皮生疼。
攜帶著草根味的純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清新裡帶著霸道和侵略性,像是在叢林裡遇到大型猛獸,陸寒之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渾身僵直,動都不敢動一下。
發覺到陸寒之顯露出了退縮與害怕的姿態,徐景酲感覺自己更加亢奮了,好像等待了許多天,終於把這隻總是躲在地洞裡瑟瑟發抖的香甜可口的小獵物捉了出來,而對方現在只能無助地癱在自己的爪子下面,毛茸茸地發著抖,讓他很想撲過去一口吞掉他。
陸寒之這種整天呆在研究室搞學術研究的,做事一絲不苟,斯斯文文,性格說不上內向,但肯定沉靜,哪裡見過徐景酲這種氣吞山河的陣仗。
以往都是數不清的男男女女來主動巴結徐景酲,其中有說不到兩句話就盯著他襠看的,也有像陸寒之這種文文靜靜的,但徐景酲唯獨對陸寒之喜歡得發緊,整天不厭其煩不羞不臊地狂盯著人家看。
明明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怎麼長到這小白臉身上就這麼好看呢?
腰身又柔韌又細,估計一個胳膊就能圈得過來吧?
他是不是塗了香水,為什麼身上的味道這麼好聞?
也許暫時還說不上有更深層次的感情,但徐景酲是生平第一次這麼對著一個人魔怔,要是陸寒之不是人,是個物品,徐景酲一定費盡千辛萬苦都要搶過來,天天放在玻璃櫃裡面看一眼,摸一下,再親兩口,別人碰一碰就把那人手砍斷。
他嘴唇被徐景酲嘬得犯疼,隱隱察覺出他還有往臉頰上親的趨勢,於是偏過頭,沉著臉色道:「現在可以了嗎?」
陸寒之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一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迫的一天,他能很客觀的評價自己的長相,最多只能算得上俊秀,跟屬於女子的漂亮完全沾不著邊,究竟是為什麼徐景酲非要纏著他不放?
「你這小嘴真甜。」徐景酲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
陸寒之嘴角抽搐了兩下,聽到帳篷外面有僱傭兵隊員的聲音,徐景酲才可算是把他放開了,走出帳篷跟那個隊員說話。
手腕上一整圈徐景酲留的印子,上嘴皮還有點痛,不知道是不是給徐景酲咬了,走到外面去讓別人看到怕是以為他是被誰非禮的。
陸寒之只能把折上去的袖口放下來,遮住手腕上的痕跡,至於嘴唇上的只能暫且不管。
吃過飯以後,就可以正式出發。
因為馬上會開始高強度活動,不能吃得太飽,可以在背包里儲備能量食品,所以大家都統一在飛船出發點食用能量條。
陸寒之還在調整自己的護目鏡時,隔著一層防護服,也能感知到有人從後面拍了一下他的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