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本來還是個青澀女子,身上疼得自然不止這幾處。可是那另外一處,因為得了些好處,雖然也是酸脹灼痛得狠,可是因為那些好處,竟然還有些舒坦,以至於那撕裂的疼痛都不是那麼難忍。
所以這人有些事情,乃是血脈中的天賦。
容衍雖然被綁了手,又被她困在那椅子上,可是不能動的也不過是那副骨頭架子罷了。
他心跳,她困不住;他血脈奔流,她也管不著。
皮肉里包著血管,連著筋,這些東西動彈起來,都是容衍自己的事情。
容衍是有容衍的好處的。
等夏泱泱得了冷水,端著盆兒回到小室裡頭,這男人還在那一片盈盈燭火裡頭坐著。
模樣倒還是好看齊整,若不是胸口脖頸上那一片片紅痕,可是半點兒證據都不留。
鬢前兩條鬢髮都還齊整,只是水潤的嘴唇在燭火下瑩潤亮澤,莫不是趁她不在偷偷舔過。
夏泱泱忍不住勾了勾唇,口裡卻嗔著:「Q裙絲二耳兒五九衣斯七整理本文上傳,歡迎加入第一時間追更王爺,您又不是不能動了。倒像是奴家待您不周了。」
容衍道:「你還沒說罰什麼,本王確實不敢動。」
夏泱泱笑得柔媚:「也不是什麼……只是奴家身上黏糊糊的,讓奴家先清下身子再說。」
她這話倒不做假,清理身子確實是當務之急。就像是稀粥,灑在身子上,一抹也就掉了;可若是幹了,凝在皮肉上,餘下那些顆顆粒粒,再要抹掉,可就有些麻煩。
夏泱泱拿了汗巾,泡到水裡,略微擰了擰,就往身上招呼。她也不敢使勁兒抹,可冰冷的布條一碰到皮肉,就叫她微微一顫。
畢竟她皮肉柔嫩細滑,宛如蚌殼裡的軟肉,用什麼都是粗糙的。
她微微閉上眼,睫毛翕動著,唇齒間,發出細細的一聲氣音來。
其時,夏泱泱姿態極美,媚態天成,仿佛雨後的桃花。火光把她的肌膚映照得宛如蜜色,解開衣領,柿子肉從她的鎖骨到神闕,拖出一條橘色的橘色的,濕潤的路徑來。
夏泱泱把汗巾搭在胸前,清水從汗巾上濕漉漉地滴答落下,浸濕了她纏在腰間的裙帶。
肩背上的汗水被抹乾,然而留下汗巾抹過的水痕卻更為分明。
她喘了口氣,又解開了頭髮,把困在髮髻里的濕氣潮氣熱氣都抖落出去。
可惜容衍看不見,一片漆黑的虛空里,只聽得見她細微的喘息,和水滴落在木盆里淅淅瀝瀝的聲音。
他呼出一口氣,手腕上的血管也稍微鼓起些許。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容衍可沒有那「實」,只有「虛」的。
但剛剛美人在懷,那柔軟細膩的觸感,是結實的;他身子上的那些感觸,讓他呼吸急促,血脈奔流,那就算是「虛」的,最後也還是「實」的。
然而於容衍而言,別人送到跟前兒的,還是不夠實在,還是會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