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桌子到床,不過幾步之遙。
但夏泱泱倒覺得被廖明月抱了個天長地久。
然後,那外頭的天與地,就消失在那厚重的床帷之外了。
這床帷裡頭,卻是另外一方世界。
外頭的人不知道裡頭的事兒。
但是這裡頭的事兒,本來也是順理成章。不用看,就知道,燈火熄了,屋子暗了。一男一女,在軟乎乎的褥子上頭,還能做些什麼。
書又讀不得,左右看不清。藉著月光?可那月光星光也都隔絕在外了。
又或者倆人頭挨頭,湊一塊兒說話?說話也能說,但總不是些開了天窗才說的亮話。
可是仔細聽著,卻也聽不見什麼話語聲。
那裡頭的事兒,都是些不可言說,不可聽聞的章程。
但是,說白了,有哪個不知道,那裡頭一定是溫軟香濃,耳鬢廝磨,頭頸相交,纏綿抵死,全都叫人看不見。
但是那帳子裡頭,一定是熱的,褥子也厚,被子也厚,帳子也嚴實,就算是倆人躲裡頭下棋,最好也是光溜溜地。要不然,那不惹一身汗?又熱又急,棋是下不好的。
可話說回來,夏泱泱這床帷裡頭,誰也不知道,猜不出,人在裡頭到底是怎麼做的。
連夏泱泱自己,也預料不出。
廖明月不是尋常人,他身上利落乾淨,能使用的傢伙兒十幾年前就不知了去向。
可是那刀柄樣的奇怪玉件,是跟她倆一起進了這裡頭的。那花里胡哨的一隻,給那廖明月插在了夏泱泱心口兒,跟她的胸脯子一起被那裙頭勒著。
給廖明月拔將出來的時候,已經被她的體溫捂得熱乎乎的。
廖明月又解了她裙帶,裙子一扯,整個人也就沒什麼可遮攔的了。
這也還好,身為人家夫人,總是要這樣看個清清楚楚。出嫁前,夏夫人,夏家的嬤嬤,也早就教過了。
這事兒已經晚了,本該成親那天就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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