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鬼話你也信?」孟瀾動作敏捷矯健,沒有三兩年自由搏擊訓練是做不出來這樣流暢的動作。
村長最初拒絕他們來這個村莊留宿,後來又不讓他們大晚上出去,結合村長說他們已經不再拐賣兒童的話,孟瀾分析晚上不讓出門可能是在保護他們。
張一弛說不害怕是假的,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同伴失去性命。而且這看起來也不是厲鬼作祟,而是被人抓走了。
人沒有鬼可怕!
兩人在黑暗的小路上狂奔。
「去、去哪?」張一弛低聲問道。
「停。」
孟瀾知道自己應該去哪!
她甚至知道了兇手是誰!
兩個年輕的身影在黑暗中來回穿梭,割裂了表面安靜而寧靜祥和的村莊。孟瀾看向遠遠的兩者紅彤彤燈籠的祠堂,燈籠像是滴落著鮮血的頭顱。
——夢境裡潮濕的泥土,隱約的紅色蠟燭!
只有可能是那個地方!
孟瀾和張一弛早已經輕車熟路,從牆上翻過去,祠堂內燃燒著點點橙黃色的光亮。
院內,賀晚晚手腳被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綁在祠堂門前的木架床上的!
恐懼。
疑惑。
因為懼怕而憤怒。
就算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看見這架勢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情,她掙扎著怒罵著:「你們就是要當著列祖列宗的面做這件事情嗎!你們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做鬼、我跟你們說,被你們害死的人都在看著你們!」
賀晚晚旁邊躺著張淼淼病入膏肓的母親。
老太太雖然身體不好,帶著一股老年人腐爛的酸臭味,而此刻精神狀況卻神采奕奕的笑著,好像要重生了一般。
張焱焱和兩個男人站在賀晚晚身旁。其中一人猥瑣的想要上手去碰賀晚晚的身體,被張焱焱當機立斷地制止:「這以後是我娘的身體!你們他媽的不要亂碰!好不容易碰到八字一樣的,你們動我就跟你們拼命!」
「她」在粗俗的罵人。
同伴笑嘻嘻的打趣說道:「焱哥,拉倒吧,要不是你娘你早碰了。村長不是半個月前就不讓咱們做這些事情了,說和詛咒有關係,你這還敢做啊!」
「我呸,死的不是他娘,他當然不心急!昨天晚上我準備抓一個出來的,結果那屋子關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找不到空檔!煩死我了!」張焱焱淬口唾沫,又說道:「他自己身子硬朗,不讓別人活了?那村子裡死人和我又沒有關係,我還好好活著呢!」
「也是,要是那詛咒盯上咱們了,咱們跑也跑不掉,何必呢!要不焱哥,你讓我爽快爽快!」男人猥瑣笑道。
「她同伴不是還有女的嗎,你們找他去!」張焱焱不耐煩說道。
「焱哥,你現在夠小心的,不會真想當女人吧!我瞅著那有個傻大個就挺適合你的,換個身體唄!」男人呵呵笑出來。
「村長不讓,說八字不對。媽的,當年就不應該找那個女學生,要不然我姐也不會出事!」張焱焱一腳踩在椅子上,她叼根煙,抖著腿不屑說道。
「可不是嗎!上個月那個瘋女人來找自己妹妹,誰知道還真被她找到了。要不是那個傻逼破壞了咱們的儀式,淼淼也不會變成那個瘋子!」男人說這話,但目光仍然留戀的看著賀晚晚被綁住的身體。
城裡的女孩就是細皮嫩肉,皮膚白皙,如果不是以後那個老女人用這具身體,他肯定想上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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