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問題本身並不出現在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也不鬧鬼。
「姐姐一看就是鬼故事看多啦, 這裡是醫院, 不是醫生就是病人, 就這兩類人,能發生什麼大事?」 黃珊珊說。
江策朗把話題拉到黃珊珊的父親黃子文身上:「珊珊小朋友,你了解當時的醫療事故嗎?」
黃珊珊搖頭,委屈說道:「爸爸從來不和我們說,但我知道一點,好像是死人了。你們問這些做什麼?我爸爸是個好人, 我爸爸醫術高超,治好過很多病人的!你們可不要嚇懷疑。」
她堅定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
小女孩跑到父母床頭將合影拿過來給江策朗看:「你看, 西平大學, 我爸爸是西平大學醫學院畢業的。這是前些年照的, 我還小呢!」西平大學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醫學專業院校,出來的醫學生幾乎都是醫療行業的中堅力量。
「我媽媽還說啊,我爸爸上大學的時候得過很多獎學金呢!原本爸爸的導師想讓爸爸加入什麼神經研究項目的,但我爸爸執意來精神病院工作。」黃珊珊驕傲的昂著小脖子,「反正我爸爸學習比我好太多啦!」
「確實很優秀。」孟瀾說,她拿過照片暗自觀察。
這張照片可以看出黃珊珊的母親精神狀態不太好,她的手腕上有一些割腕的痕跡。
雖然很淺,但足以判斷她有自殘傾向。
這麼說,如果黃珊珊的母親還活著的話,應該患病五年以上了。
「你父母說什麼時候回來了嗎?」
「就這幾天吧!很快啦!」黃珊珊坐在雙人床上,「你們需要的藥找到了嗎?我還要去準備你們的午飯呢!」
「找到了,多謝。」
「不用客氣!」
孟瀾和江策朗離開,兩人確定再去搜尋一遍一層和二層。
另一邊。
張峻帆對著鏡子十分暴躁,可能是因為缺少睡眠的緣故,他覺得鏡子裡的自己象是個怪物。張峻帆無可奈何的洗了把臉,又胡亂將頭髮沖洗一遍。
他感覺周圍溫度變得很低,難道是因為自己發燒的緣故?
但是他體質很好,從小到大都沒有生過什麼大病。
嘖。
好疼。
漱口的時候,突然覺得牙疼,對著鏡子將下嘴唇掀開,他嚇得渾身一顫,口腔內密密麻麻長滿了少說七八個連成一片的白色潰瘍!一接觸水就沙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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